去年歲末在東莞聚會時,遇到熊燁老師。老師熱情地向我約稿,乘著酒勁未散,我也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但是酒勁散后,卻十分后怕。一直不敢面對熊燁老師,因為自己確實對自己的文字沒有信心。
說來也很沮喪,其實自己可是一直靠文字在混飯吃。曲指一算,從2001年算起了,在新聞行業(yè)混了八個年頭了。算來時間不長了,也有八年之癢了。這個癢字用得妙。關系動搖了,心里癢癢的,想離開或出走了。于我來說,目前也正處在這個狀態(tài)吧。八年了,對于新聞行業(yè)算是老人了?;蛘哒f是資深了,當然這個資深純粹是針對混得日子長短而言。新聞行業(yè)是一個時刻需要新鮮血液的行業(yè),現(xiàn)在經?;氐綀笊缇蜁吹揭粡垙埑瘹獠哪?,那就是曾經的我。而現(xiàn)在我已經變成老人了。
雖然我現(xiàn)在仍在新聞行業(yè)掙扎,但我最初能投身于這個行業(yè),卻是與詩歌有關。記著當初在大學讀書的時候,看著同學們一個個積極地參加校園各種社團活動,我想想自己卻無一特長,只能天天滯留在學校圖書館看書,像只孤獨的小鳥。孤獨寂寞的時候,就想家。有一天,無聊的時候,隨手寫了一首思念家鄉(xiāng)的詩歌,碼在一張信紙。第二天,班上的宣傳委員問,誰有沒有稿件要投校報時,我就把稿件交上去了。稿件投后,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沒多久,詩歌竟然見報了,最讓我感到驚喜的是,我還領到10塊錢的稿費。這對于我這樣一個貧困的學生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于是,從此我把業(yè)余時間投放在寫作方面,這樣我不僅享受了寫作的快樂,更依靠著一些偶爾收到的一些稿費來改善自己的窘困生活。
大學畢業(yè)后,自己就憑著在學生時代發(fā)表的一些詩歌作品后,擠進新聞行業(yè)。不顧從來沒有經過專業(yè)學習,甚至不曾嘗試過新聞的寫作。生平第一次這么狂熱,我沒有考慮退路。這條路,走得很辛苦,但總算把這條路走下來了。
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我持續(xù)仍然對詩歌具有強烈的情懷。新聞是易碎品,轉瞬就失去魅力;而詩歌則是藝術品,具有持久的魅力,常讀常新。這就是新聞與詩歌的區(qū)別。現(xiàn)在在工作之余,自己也喜歡寫點詩歌,在一些報刊雜志上也發(fā)表過一些作品。當年在長沙一家媒體工作時,也曾任過副刊編輯。但一直深感慚愧,感覺自己在詩歌方面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
其實不論是新聞還是詩歌,這幾年我都是高一腳低一腳行走著。碼了這么多年,無論詩歌還是新聞作品一直沒多少長進。我一直感覺,自己就只是個文字泥水匠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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