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與快樂聊天時,說到東莞的厚街大酒店。她說,現(xiàn)在厚街大酒店正在拆建當中。我說,我知道。去年我曾經(jīng)去東莞厚街看我弟弟的時候,我已經(jīng)看到厚街大酒店正在拆建了。只是不知道到現(xiàn)在酒店還沒有重建好。為何對厚街大酒店如此印象深刻,不是我在那酒店有過什么纏綿的故事。而是由于我來廣東的初夜就是在厚街大酒店度過的。
那是2004年春節(jié)的時候,我離開長沙來廣東工作。當時,工作已經(jīng)基本談妥。但是我還是不太甘心,也許還想尋找更好的機會吧。我沒有直接去河源,而來到東莞,先到厚街我老弟落腳,再作打算。倒霉的是,離開長沙前一天,手機卻莫明其妙地丟了,真不知道手機是怎么丟的。手機丟了,身上錢又不是很多了,來廣東還不知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于是不敢再買個手機了。老弟也告訴我,到了東莞有很多公用電話的,不用怕找不到打電話的地方,于是我也就放心了。離開長沙時,我是在長沙汽車南站坐長途汽車。沒有人送我,一個人提著一個行李箱和一個袋子就麻雀東南飛了。
上了車坐下后,心中還是十分不安,第一次來廣東,心中七上八下的。望了望窗外,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在與她的男朋友在臨別的交談,兩個人看上去戀戀不舍的樣子。
車終于開了,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子與我坐一塊。一路我無心說話,女孩子好像很無聊。主動與我聊天,甚至還與我說起她的感情。她說,其實她并不看好這段感情。我心中一驚,剛才還是生死離別的痛苦狀,現(xiàn)在竟然這樣說。正是讓人噓嘆啊。女孩子問我去哪兒,我說是去東莞厚街。第一次出門。女孩子告訴我,東莞厚街那個地方很亂的,治安一點不好,要我小心一點。唉,最毒婦人心啊,在我忐忑不安的心再插一刀。
正在出師不利,車行到郴州的時候,天下大雪。結(jié)果京珠高速上堵車。本來說晚上12點可以到東莞的,結(jié)果路上就塞了3、4個小時。硬是耗到凌晨2點多才到東莞。我本來買票到東莞。到了東莞汽車總站時,我看外面黑糊糊的,而且人影竄動,不敢下車。于是又被司機大佬宰了一刀,耗到厚街再下車了。到了厚街下車后,發(fā)現(xiàn)天開始下雨了。我一下車,暈倒,到處是黑暗世界,哪里有公用電話。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IC電話亭有一個姑娘在打電話,我忙滿堆笑跑過去與姑娘說,問她能不能借IC卡給我打個電話。結(jié)果我電話撥通后,我弟弟不接,估計睡著了。再撥,還是不接。當時我就急了。還想再撥,看姑娘的樣子想要走了。就問姑娘能不能把卡賣給我。姑娘而帶難色,十分不愿。我只好把卡還給她。天地如此之大,可是我可沒處可去。眼看一起下車的乘客一個人紛作鳥獸散。我卻不知道去哪兒,雨越下越大,那些摩的司機也不時竄出來搭訕,搞得我心驚肉跳的。于是我拖著行李,在街上胡亂走,這時衣服已經(jīng)濕了。我把心稍稍平靜一下,我想今晚我是可能找不到老弟那兒去了。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來,這樣在街上胡亂走,不是辦法。
我從厚街汽車站一路往東莞方向走,一路走我一路看,我想找個合適的酒店住。小酒店,我怕黑店不敢去,太豪華,我又怕住不起,不敢去。走了好長一段路,這中間還遭到好幾位摩的司機的騷擾。我終于看到厚街大酒店。我稍作考慮,就一頭扎進去了。找到組織了。
提著行李跑進酒店前臺一問,好像普通房沒有了,只有豪華房了。一咬牙,也住了。雖然貴,但是住起來踏實。終于進房子住了,果然是豪華房,還是不行。一進房,忙把濕衣服脫了,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干衣服。人一下子就舒服。躺在床上,心情平靜下來,用嘴咬咬自己的胳膊,感覺是真的。再打開電視,看到東莞臺。知道自己已經(jīng)真的來到廣東了。心中一時感慨萬分。
睡到半夜驚醒后,想到這個豪華房這么貴,不多洗個澡真是劃不來。于是又跑去洗了一個澡。甚至想學(xué)習(xí)一個老兄,準備穿著鞋子睡到床。想一想,還是過意不去,就打消這個念頭。
一夜無眠,終于天亮了。我用酒店房內(nèi)的電話撥通了老弟的手機,告訴他我在哪兒,要他過來接我。不一會兒,我老弟過來接我。我硬勸他在酒店洗個澡,他死活不肯,搞得我很不爽。但也沒辦法。老弟把我接去他工廠附近的出租屋租了一個房子住了兩天。然后,我就來到了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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