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中國政治局委員、廣東省委書記張德江筒子的說法,河源是中國最貧困的地方,東莞是中國最富有的地方。所以我從武岡到河源,算是平調(diào);而各位在東莞的老鄉(xiāng),都是高升了。嘿嘿,當棍子蘇山背著包袱到東莞來了,就是當年劉佬佬進大觀園一樣的感受,心情激動,十分激動。且容我把心情定了一定,再把一行的感受細細說來了,也不虛代表山區(qū)人民到珠三角感受一趟。
一、黑夜給予黑色的力量 我卻餓著肚子抓腳至11點
當年偉大英勇的中國人民炸鬼子的據(jù)點,都是選擇風高夜黑的晚上行動。為何,當然是由于黑夜給予黑色的力量,打鬼子一個出其不意可以用它給敵人致命一擊。所以,黑夜不僅屬于那些流氓罪惡勢力的,也一樣屬于英勇的人民。對這點,作為山區(qū)人民的典型代表蘇山是深懂其道。他的東莞之行,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策劃和籌備,他一直不愿意前行,是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行蹤被武岡論壇東莞幫發(fā)現(xiàn)。本來獨闖東莞狼穴,對一位山區(qū)人民是一個很大的挑戰(zhàn),比當年老百姓奮不顧身炸鬼子碉樓還是要難度大,當敵人以逸待勞,等待你的落網(wǎng)。那還不是以卵擊石。蘇山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他的設想先是潛入到東莞,躲一個晚上,至少讓自己的勞車之頓的疲勞通過一個晚上休息恢復過來。
但是往往事情都是與愿相違的。由于情報工作沒有做到位,在我還剛洗腳上田,準備行李去車站買票時,論壇著名消息人士軍少就獲知我要過東莞來的事情,他一通電話打過來逼問:“半仙,聽說你要到東莞?已經(jīng)到哪兒了?”像我等山區(qū)良民,老實本分,自然不敢在他面前說假話,立馬老實地告訴他,說自己是要過來。但還沒有買車。估計要好晚才能到東莞,并一再表示不用搭理我,明天會自己送貨上門,任他宰割的。但是他堅決不肯,說今晚一定要等我過來喝酒。我對這等如活火同一般熱情,我哪能推辭。出師未捷?。?/p>
明知有虎,偏向虎山行。事情到了這般,還是得硬著頭皮上。買票,買票;上車,上車。車起點——河源;終點——東莞南城。對于這條車行路線,我并不陌生。來廣東3年了,我每年都要過東莞好幾次。因為弟弟在東莞,有時會過來看看他。但是這次不一樣,主要是過來看望思念以久的論壇網(wǎng)友啊,心潮澎湃,難以抑止。
車終于緩緩離開我熟悉的河源,那心兒已經(jīng)如箭一般射向東莞,比風蕭蕭那投影還要射得快啊。風蕭蕭,沒想到這個懶惰的論壇壇主也是一位消息靈通人士,車才行10分鐘,他的電話又打過來了。追問我已經(jīng)到哪兒了?說在等我。天啊,放下他的電話,我的心情就好比一位被人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的女人一樣糟。還能說什么,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救了。我只能聽天由命。車沒有走高速,七拐八拐的,在黑夜?jié)u濃中,慢慢駛近東莞。黑夜啊,真好,黑夜可以給勞苦的山區(qū)人民一個喘息的機會,可以讓他們挺直彎了一天的背,坐在家里休息一下;也可以給城市男女一個迷茫的時段,讓他們沉浸在燈紅酒綠之中。我一樣很喜歡黑夜,因為黑夜是自由的,在黑夜里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黑夜一樣給予我這樣良民自由的力量,在黑夜中我的思緒可以如同蝙蝠一樣,在天地之間翩飛,去思念我所思念的人,去回憶我所回憶的事情?!?/p>
近了,近了,終于近了。終于抵達東莞這座全世界聞名的制造名城了。抵達到東莞時,已經(jīng)萬家燈火了。可憐的我還是中午參加孫中山祖籍紀念館奠基儀式進食的幾粒米,經(jīng)過一天的勞累和長途汽車的勞頓,早已經(jīng)餓得肚皮貼后背了。我本以為,軍少和風蕭蕭他們這般熱情,想來應該再準備好滿漢全席,只等我過來后就熱情款待我。哪知這幫家伙在得知我要晚上9點多才能到,早早糧草先行,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飽了。哪知我等山民的死活。我一到東莞南城汽車站,原本期待的熱烈歡迎團隊,并沒有看到。打個電話問軍少他們在哪兒?軍少竟然說:“半仙,你到了啊。你打個的到南城人民醫(yī)院來??!當時我的心就涼了半截啊。天啊,不但沒有迎接我???難道還要先送我去醫(yī)院做個檢查才能與他們見面嗎?沒天理啊,雖然我來自非典的發(fā)源地——河源,但是河源早已經(jīng)消滅了非典這個怪物了啊。再說現(xiàn)在也不是暴發(fā)期嘛!嘀咕歸嘀咕,竟然落到他們手上了,只能乖乖聽話。打的,東莞的“的士”真是比河源山區(qū)的摩的貴??!沒辦法,又被宰了一下。來到南城醫(yī)院后,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影?又打電話說就過來。我拎著包,站在街邊看車來車往,看人來人去。這茫茫的車流和人流,可是有哪論壇的網(wǎng)友???
苦等良久,看過若干車流和人流后,終于看到壇主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街面上。我雖然眼睛近視,但是戴著眼鏡所以看到他了。而風蕭蕭這廝眼睛不行卻還不戴眼鏡,所以盡管我在明他在暗,還是我先發(fā)現(xiàn)他了。大叫他幾句“蕭蕭”,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當時讓我的心撥涼撥涼的。隨后我用眼睛的余光發(fā)現(xiàn)軍少、朵朵他們已經(jīng)迂回向我逼近。大有向我發(fā)動突然襲擊的苗頭。后看到已經(jīng)暴露了,他們才故意裝著歡迎的姿態(tài)走過來。只是后來才把罪惡的目的告訴我。那是后話了。
在簡單的寒喧后,我與武岡論壇的東莞幫終于搭上線了,也算找到組織。切以為,肚子問題,組織會優(yōu)先考慮。于是跟著組織過馬路,穿行一條又一條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竟然被朵朵帶進一個抓腳中心。按朵朵的說法,我一路勞累了,先放松一下腳。天地良心,我不是走過來的,不是爬雪山過草地過來的啊。雖然累是累,可是餓比累更嚴重,按著事情誰嚴重先辦哪件的原則,是應該先解決餓,如果有機會再解決累??!
抓腳,哪就抓吧!我這個人向來愿意為集體犧牲個人的幸福。竟然他們都想去,我沒理由拒絕,更何況我只是一只闖進虎穴的羊。抓腳屬于曖昧的第三產(chǎn)業(yè),從凈化論壇環(huán)境的角度來說,不多說了。但是有件事情要說一下,那就是,在抓腳的過程,本人雖然餓得慌,但是始終堅持不屈,與饑餓作著殊死的搏斗。并且堅持到晚上11時。我都為自己在東莞那種頑強拼搏的精神所感動。
二、的士“急急走” 喝酒喝得肚子痛
抓過一個多小時的腳后,終于要去吃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啊,激動?。‰S同他們打的向南城步行街挺進……
東莞的士真貴啊,我在河源可是五塊錢繞城溜一圈啊。嘿嘿,當然這從一個側(cè)面說明河源是一個小城市啊。坐東莞的士,不僅起步價貴,而且還有多交一塊錢的燃油稅,在咱河源這鄉(xiāng)下可沒這規(guī)矩啊。
的士表跑得比車輪還快,在表跳得飛快的過程中,我們終于抵達到南城步行街,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家叫芙蓉閣的湘菜館。的士七拐八拐過程中,風蕭蕭穩(wěn)坐后面,指揮若定,要司機“急急走”,硬是把司機搞得一愣一愣的!還好,朵朵和軍少反應迅速,立馬用武岡普通話翻譯了他的外語。才使得我們順利抵達到那家餐館。
來到芙蓉閣,大家依次坐下后。這時只聽到旁邊酒席的一幫人正在十分聒噪的鬧著,大約是喝高了。這時更有一個流浪樂隊跑過去為他們助興。那家伙更是喧嘩。人家在熱鬧,我們住在人家的旁邊看人家的熱鬧。當然我們除了看熱鬧,也沒閑著。雖然餓壞了,但是酒還是要喝的,尤其是軍少惦記得與我喝酒已經(jīng)有N個世紀之漫長了。酒不是白的,也不是紅的,整啤的。端來,先給各位滿上。說啥呢?大家各位喝吧,也沒啥說的,吃好喝好,喝好吃好。這世上,除了吃就喝了,要不就直接奔到廁所拉撒吧,尤其像我這種非洲災民身材的人,更得吃好喝好。只是讓人郁悶的,不管怎么吃怎么喝,這身材就是公豬的肚子飯的,怎么弄也不見大起來,郁悶。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更何況旁邊還有免費的音樂和鬧劇下酒。但是,我?guī)妆葡露呛?,肚子痛得不行。我琢磨著可能是餓過頭了,胃表皮受不了刺激了。在實在扛不住的情況下,我只好把實情與軍少說了,雖然我的兩瓶啤酒都沒有喝完,但是我實在不行了。要不說軍少有大將風度,他聽我一說,立馬大手一揮?!鞍胂桑依@你一回吧!”他此話一說,我當聽到美妙的仙樂一般。終于,菜沒有吃完,酒也沒喝完,大家紛作鳥獸散了。
風蕭蕭回家抱夫人睡覺了,夫人不在身邊的朵朵,軍少就只能與我一起淪落到旅館去互抱對方睡覺。我獨在旁邊抱一枕頭睡覺。一夜肚痛,至凌晨才漸不痛。怎么一個慘字了得!
三,暢游中心廣場 中午以酒會見眾青年才俊
第二天,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早餐的時候,在朵朵和軍少的安排,我們進了一家早餐店。這時我的胃已經(jīng)有幾份恢復了,胃,它還好呢!我吃了一份白粥和一根油條。吃罷一抹嘴,然后跟著朵朵與軍少一起去全國最大的東莞中心廣場暢游一番。那廣場的寬廣自然不用說,不然怎么叫全國最大呢?里面的綠化和建筑也是十分出色,充分顯示出東莞雄厚的經(jīng)濟實力。
廣場中間有一條延伸的“星光大道”屹立在廣場中間的水池中,聽朵朵介紹劉德華等明星都走過的,頓時讓我等小民也躍躍欲試,想想當天雖然沒有耀眼的燈光打在我的人,但是還有萬丈陽光嘛,我也可以在上面走自己的明星風采嘛。走吧,走吧,不是罪!那明星走星光大道,還不是誰走誰知道嘛! 大家都是地球上的高級動物,我走走人家走的道,也不能全說我是東施吧!嘿嘿!
廣場中間水池水比較深,而且不大清,所謂水至深則無魚喲,這兒的水不大清,自然就有魚。常在池邊走,自然看到魚。尤其像軍少那等眼慧的人士更是如此,才在池邊走幾步,他就先后發(fā)現(xiàn)大魚若干,小魚成群。另外他還發(fā)現(xiàn)若干被人用繩子綁在池里的青蛙或蛤蟆。好心的軍少曾想下水去拯救它們,幻想他們會不會是青蛙王子,說不定借此還與皇親國戚搭上一點關系。但最后還是不敢,可能擔心中了圈套。他試著去問旁邊兩位工人模樣的人,結(jié)果人家也是過來玩的,并不知道這回事,倒是對他講的事情發(fā)生了興趣,跑過去看青蛙了。讓軍少好一陣沮喪。
看完廣場和青蛙后,我們回到朵朵的辦公室。朵朵的辦公室那是設備齊全啊,不僅是辦公室設備齊全,他上網(wǎng)的設備也十分齊全。視頻,麥,耳機,一個都沒有少!就在朵朵辦公室上網(wǎng)聊天的時候,我來東莞的消息終于全面暴露了。就在朵朵的辦公室,我與青年才俊周文輝等聊一下天,他迅速把來的消息通告給六王爺,并糾集一群青年才俊說中午趕過來與我喝酒,當然就讓我的心情澎湃。
不一會兒就是中午時分了。等我們幾個趕到預定的地方——天天過年餐館,周文輝他們已經(jīng)到了。看到他們,我立馬沖了上去,一握才俊們的手,那永遠是朋友,激動啊。在那兒,我見到了思念以久的六王爺。按一按激動得要跳起來的心尖尖,平一平澎湃的心情兒。各位看官,這幾位青年才俊便是周總、毛總(毛總還是我們馬坪人)、段總、六王爺,一個個都是事業(yè)有成,某一行業(yè)的杰出人士啊。
互相介紹后,依次坐下。接下來的事情是什么,當然就是吃飯喝酒,喝酒吃飯??追蜃诱f,吃飯喝酒,乃性也。這可是千古名言啊。
菜是正宗的湘菜,香辣可口。酒是啤酒,清爽無比??斐圆?,筷莫停;將進酒,杯莫停。一口菜來,一口酒,給個神仙也不換。幾巡過后,進入高潮,這時我已經(jīng)被灌了好幾杯下肚了,本來小小的肚子已經(jīng)被才俊們的熱情酒水灌滿了。不過面對他們的熱情,我浮白幾大杯,又算什么,醉了又如何?
高潮,人人都想要高潮,其實武岡不是有一個高橋嗎,到了高橋,人人都會來高潮嗎?高潮以捉對拼殺為妙。氣氛熱烈了,迅速從春秋時代進入戰(zhàn)國時代,我等自然成為酒席戰(zhàn)爭上的炮灰。酒喝完了,再拿了;杯中的酒沒了,再倒。一巡過后又有一巡。酒是液體的火焰,火焰進入體內(nèi),那燒旺的不是你我的身體,還有你我的心。心更近了,情更濃了,蘇山則已經(jīng)醉眼蒙朧了。這時,突聽六王爺在打電話,說黃高遠聽說蘇山潛入東莞,正從大朗趕過來了,立馬醉意頓消。高遠也為了蘇山趕過來參加聚會,心情能不激動???酒仍然不停的喝著,話仍然不停說著,其間還有若干攝影師在不停的拍攝。酒席上的情,足有一個威溪水庫那么多。
時間就在酒水入喉的時候流失了,從我們的酒杯旁流走。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5時了,高遠還在路急急的趕,而這時青年才俊周總等人因業(yè)務繁忙,已經(jīng)先走了。我們幾個還在耐心等候高遠的到來。
到了,到了,來了來了。終于看到一個高瘦的身影向我們走來。我一眼看出來,那是高遠兄。幾句親切的寒喧后,我們一起乘車殺到風蕭蕭那兒,殺到武岡論壇的發(fā)源地去了。
四,重游維仕特 夜吃香格里拉
風蕭蕭的公司叫維仕特,不知道為何會取這樣一個古怪的名字?我是寫這個帖子時候特意瞄了一下論壇下面鏈接的廣告才知道他公司的名字。這證明他公司取的名字是失敗的。因為我已經(jīng)去了兩次了,竟然還不記得他公司的名字。這么古怪的名字,想來應該是音譯一個電腦術語。唉,玩電腦的都是這個德性。
維仕特,我算是故地重游了。去年的時候,我來東莞的時候,曾經(jīng)幾經(jīng)輾轉(zhuǎn)來過。風蕭蕭也是我在論壇見的第一個網(wǎng)友。算是有緣份了。記得上次還曾關注過風蕭蕭的生意,特意購買了一個攝像頭。只是帶回來后,在抽屜里放了幾天,然后被同事拿走了,再也不知去向了。唉,那可是寄托我無限思念的攝像頭,竟然風蕭蕭兮易水寒,攝像頭一去不復返。
哦耶,思緒扯遠了。記憶中上次去的時候,風蕭蕭在公司里尚有幾分清閑,偶爾能停下來與我說幾句話,喘口氣什么的。這次去的時候,不同了。風蕭蕭在店里忙著連軸轉(zhuǎn),連抽袋煙的功夫都沒有,硬是把我們一行人扔在店里,什么也不管了。電腦店里面,人氣足,電腦熱,我在里面呆了一會兒就感覺很熱,就跑到外面去瞎轉(zhuǎn)悠。一邊看車來車往,一邊期待風蕭蕭早點關門打佯,因為我的肚子又有點饑餓了。
夜幕初降,華燈已上,萬家燈火。這時風蕭蕭終于從繁忙的生意中抽出時間,準備與我們一起夜宴一下,也就是晚飯嘍。地點,香格里拉,好地方。世外桃源啊。菜仍然是正宗的湘菜,酒仍然是清爽的啤酒??上瞬皇蔷仆?。那晚大家都沒有怎么喝酒了,因為中午的醉意還蕩漾在我們的胃中。吃罷晚飯,我就早早撤到厚街去了。而風蕭蕭他們一行人竟然又在家中干了一個通宵,而且是從事罪惡的賭博事業(yè),讓第二天獲知的我,噓嘆良久。
五,歡聚長安 齊登頂蓮花山
長安,我想到陜西的西安,我想到了楊貴妃和唐朝皇帝。當然,東莞這個長安與那段風流歷史關系不大,但是足夠讓我產(chǎn)生這樣曖昧的聯(lián)想。我這個人嘛,就是喜歡胡思亂想,從小養(yǎng)成的壞習慣。從厚街去長安,有公交車坐,但是我還是沒有順利找到聚會的集合地點——長安公園,到了長安還是打了一個的士才順利找到公園大門口。還沒有到公園門口,就遠遠地看到一群渾身散發(fā)著武岡味的老鄉(xiāng)已經(jīng)聚集在公園門口。雖然其中大部分在論壇里面已經(jīng)耳熟能詳了,但是近了反而怯了。是走進他們,還是暫時平靜一下激動的心情?這是一個問題,容我想一想?在思考的過程,不如用自己的長鏡頭偷拍一下,只是可惜沒有拍到精彩的鏡頭,也只能悻悻地放下相機,稍稍等一下過去會師了。
在長安公園大門處首先見到的是森林筒子和娃娃等人。森林筒子,那可是白面伢子,不像咱是一個非洲災民模樣;娃娃,那可真是一個一個娃娃模樣。娃娃,南橋人,講的話,卻與我們花橋話一個德性。
人越聚越多,情越來越濃。不一會兒,公園門口就聚集了40多位老鄉(xiāng)。為了呼喚老鄉(xiāng)盡快歸隊,有人拿著高音喇叭在假裝高聲叫賣鹵豆腐,一塊三跎,引來大家的一陣陣歡笑。在公園門口,我為全體老鄉(xiāng)照了一張合影,為了確保效果,我一口氣就連拍了10多張。
由于有不少老鄉(xiāng)是有車一族,在結(jié)束公園門口的聚集后,大家分別搭乘車前往蓮花山。長安蓮花山是東莞長安鎮(zhèn)的一個很有名的大山,因為頂上有三座象蓮花的花瓣一樣的小山峰而得名蓮花山。
登山對于我們這樣從山里走出來的孩子來說,那是重操舊業(yè),溫習童年的功課罷了。時是周末,登蓮花山的人不少。我們以浩浩蕩蕩之姿態(tài)登山,并打著旗幟,引得不少游客側(cè)目。不少游客在打聽著武岡在哪兒,我們均以自豪的口氣回答之。登山還有意外收獲,一路上還先后遭遇了幾撥武岡老鄉(xiāng)。另外還有兩位青春亮麗、胸肌發(fā)達的妹妹對我們的活動也十分感興趣。登山過程,是愉快,也是疲倦的。但是大家都是爭先恐后,我們武岡味道的歡樂撒落滿山。不一會兒,我們就全部登頂成功了。
六、再吃柴火飯 告別東莞
經(jīng)過登山的消耗,大家的肚子都有幾分餓了。像我本來在山上買了冰其淋的,而且是10塊錢買了3個,想來自己總能吃到一個吧。哪知一抬頭看到青菜妹妹她們3個人,眼巴巴的看著我,只好忍痛割愛,把冰其淋全給了她們。唉,所以下山后我的肚子特別餓。不過好在,我們下山后就直接奔柴火飯店,我們的中餐就在那兒進行。
我們石地園的人現(xiàn)在大部分還是燒柴火的,上次鳥人去我家尋情的時候,大伙看視頻錄像應該可以看到。所以我對柴火是特別有感情的,從小就在屋后山上打柴火回家。不知長安這所謂的柴火飯店是否是真的柴火。不過不管了,只要有飯吃就行了,肚子餓了,吃什么都香。
等飯吃的時候,特別痛苦,尤其是在肚子餓的時候。我與軍少等人坐一桌,不知為何軍少會選擇與我坐一起,估計看我飯量少,想來與我坐一起,可以多吃三五碗吧。我就想,軍少筒子不厚道,人家農(nóng)民朋友多收個三五斗,你就要多吃個三五碗嘛?為何不為打造節(jié)約型社會做點貢獻呢?可是你能拿這樣的人有什么辦法?這小子,等飯菜一端上,就立馬伸手抓了一個最大的骨頭埋頭啃起來,動作幅度十分大。人家坐他旁邊的小妹妹實在看不過眼,想遞個手套給他,讓他稍稍收斂一下,他硬是不答應,還教唆小妹妹學他好榜樣。真是論壇不幸,出了一個這樣的人。
吃飯,當然不僅是吃飯。還有喝酒,喝酒的時候,我已經(jīng)偷偷溜了,因為飯后還要立即趕回河源啊,要坐長途車,不敢多喝。萬一路上被人劫色,就慘了。雖然已經(jīng)是人老珠黃了,但晚節(jié)不保就更讓人難受了。喝酒時,我只見各路豪杰紛紛出動,各自找人捉對拼殺,驚心動魄。我站在旁邊,都被那酒氣和豪邁嚇得退避三尺,差點千里之外了。其中以一斗才兄、六王爺、軍少、還有錦毛鼠兄等人,表現(xiàn)最為突出。讓我這個旁人看在眼,記在心里。
吃罷飯,喝足酒,還有一個環(huán)節(jié)要提一提。就是各位網(wǎng)友的自我介紹。大家都先后做了真誠的介紹。在主持人風蕭蕭的唆動下,本人不才也作了一個介紹,但是實在有失面子,表現(xiàn)得十分靦腆,讓我的本性暴露無遺。唉,真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之前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偽裝流氓面貌,一時全毀了。
飯后,多虧一斗才兄的駕車相送,讓我順利趕上回河源最后一班車。也從東莞熱情網(wǎng)友包圍中,全身而退,回到了河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