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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頁 武岡文學 上班只是把屁股坐大了(系列6)

    上班只是把屁股坐大了(系列6)

    李支鋒 溫柔的憐憫 2015-03-24 12:01 1

    《東莞工廠愛情故事》之

    6上班只是屁股坐大了。 

    劉興喬的女兒叫劉紫桃。

    這個讓劉興喬不消停的女孩子,盡讓劉操心。

    劉紫桃高中一畢業(yè),就來到了廣東,說是不想讀書,就來廣東打工得了。劉興喬好不容易求人事部的安莉,在生產部包裝部做個收發(fā)員,這工作比較輕松,好歹是一個生產文員的角色吧,結果她一來,勉強做了一個星期,就自離了,不做了。這事叫劉興喬下不了臺,好在安莉來安慰他,現(xiàn)在的90后不好侍候的,我們做人事的,知道的。再說,廠里管理這些90后,還是用管理老員工的方法,他們肯定不接受,比如不準玩手機,不準上班聽音樂,你女兒不是另類,正常正常。

    安莉說,我們這個廠平均年齡上35歲以上了。

    劉興喬對平均年齡不感興趣,他說,你就是牢騷多,埋怨多。接著他又說到女兒的事上,你幫我女兒說話,她自離的方式就對嗎?

    安莉說,不追究了,你還是想個辦法把服裝押金拿到吧。

    劉興喬說,上班第一天,就學過廠規(guī)廠紀的,她就忘了,自離拿不到押金的。

    安莉說,說過了,那是老制度了。人是活的,你有辦法。

    劉興喬說,那個我知道,我是中規(guī)中矩的,我這個科長,帶頭違反廠規(guī)真不好受。

    安莉說,是呀,知道你一直老實本份,經得起考驗的老前輩了。又說,為了女兒,破一次例。

    劉興喬說,她就是不懂事,你還一個勁地幫她說話,你心真軟。

    安莉說,老劉,我看出來問題出來了,你總是說她,她,她的,你的女兒沒有名字嗎?真是的。

    輪到劉興喬吃驚了。

    安莉說,難怪她不愿意在興力廠逗,怕你。她是留守兒童長大的,從小缺少父愛,是吧?你真冷漠呀。

    劉興喬辯解說,我年邁的父母親一直細心地照顧他們,為了他們姐弟倆,也是操碎了心。

    安莉卻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安莉說,姜玲也是你這個看法嗎?對孩子沒有虧欠感?你們兩公婆一樣的冷漠?好象姜玲不是這樣的人喲。

    劉興喬聽出她的意思出來了,辯解說,你是不是接著埋怨我來了,說我不懂年輕人的心,所以,吸引不了年輕工人入職?

    安莉笑了,敏感呀,你就是。接著她不留情地說,人事部幫你五金科招一個你走一個,你管理有問題,知道嗎?

    劉興喬緊張地四周瞧了瞧,見沒有旁人,便說,你在這里說我不要緊,可不要在上級面前說我這說我那的喲。特別不是在月會上說我喲。

    安莉笑了,說,哦,你還興這一套。

    劉興喬說,跟你說真的。

    安莉說,放心好了,我不是陳志杰,我聽得進意見。我也懂你們老員工的心。

    劉興喬一臉不放松,他說,你千萬記住。我的姑奶奶。

    安莉說,月會,我都不去的,找理由不去的,就是怕我這張嘴開口就得罪人。

    劉興喬說,不去的好。

    安莉說,你小心點,檢討一下自己,五金科不可能不要年輕人吧?下次我?guī)湍阏腥?,你小心侍候著?/p>

    劉興喬說,我的姑奶奶,我知道了。

    劉興喬填好人事申請單給了安莉,雙手合十,做了個揖。

    安莉做了一個鬼臉走開了。

     

    接著,劉興喬沒辦法,只好求生產部的科長以試用不合格的理由辭退女兒,好歹退回二百塊服裝押金。

    下午下班的時候,劉興喬懷里揣著二百塊錢去看女兒。

    他來到冚下新村,他在那里的十二棟一巷租了一個臨時的小房間,他付了剛好一個星期的租金五十塊,他的如意算盤是只住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要讓女兒從這里搬出來,住進廠里的員工宿舍的。結果事與愿違,現(xiàn)在卻要來續(xù)費了。

    房間不大,只有十個平方,標準的打工妹租房戶型。有獨立衛(wèi)生間和一個小陽臺。

    與二手房東王長水聊了一下天。

    王長水正要出門說,劉科長,最近忙嗎?看女兒來了?

    劉興喬,在不在呀?

    王長水說,不在,出去了。

    劉興喬,別哄我呀,我不是三歲小孩。你讓我進去。

    王長水說,抱歉,你來的真不是時候,我要出去有點事呢。這一棟樓全是打工崽打工妹租的,這個時候是上班時刻,沒一個人在房間里閑著的。隔壁那一棟樓,倒有幾個女孩子在房間里休息,你要不要進去那邊?

    劉興喬說,你什么意思?

    王長水小聲說,那幾個女孩子,白天是不上班的,專門晚上上班的,懂嗎?

    劉興喬說,是上夜班的?我廠里沒有上夜班的呀。

    王長水說,不是你們興力廠的。

    劉興喬說,那是做什么的。

    王長水猥瑣地笑道,你不懂嗎?你懂的。

    劉興喬也笑了,但不是那種猥瑣的笑,他是想起來一個方法讓他女兒下樓,他說,我有辦法,讓我女兒下來。不用叫,不用鬧,不用上樓,也不用打手機。

    王長水,你找她,你打個手機不就得了。哦,只怕她不接你的電話呢。你罵她干嘛呢,興力廠不適合她在那里逗。

    劉興喬重復說了一遍,我有辦法,讓我女兒下來。不用叫,不用鬧。不用上樓。也不用打手機。

    王長水說,那你用什么方法?我倒要看一看。你不會是守在這里吧,我馬上要出去了。交水電費呢。

    王長水作出一個要出門的樣子。

    劉興喬不理會他,他蠻橫地走進門,進了王長水用毛筆寫的“租房請進”下的那個樓梯間狹小的房間里,那上面王長水還有模有樣地寫了三個字“值班室”,劉興喬開了燈,在房間里找了一陣子,便伸手把一堆插座插板的椅子上把一個路由器的電源從插座拔出來。

    他攔在門口把斜著腦袋看他出笑話的王長水阻在外面,輕蔑地笑著看著王長水。

    大約一分鐘的時間,劉興喬便見到女兒下樓來了,確切說是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劉老板,網(wǎng)斷了。她看到劉興喬,冷淡地說,爸爸來了?

    劉興喬對王長水說,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去交水電費吧,我與我女兒上樓說一會兒話。

    進來時,女兒正在坐在一個矮凳上,把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在床單上,正入神地打游戲,眼睛眨也不眨,真的就叫全神貫注,看女兒那神情,劉興喬皺皺眉頭,額頭擰起了川字紋。

    劉紫桃看到爸爸來到,動也沒有動,只是嘴上說了一句,爸,你來了。

    房間里只有一個床,沒有多余的椅子與凳子了,劉興喬只好在床邊坐下,他俯看著女兒,覺得有些陌生了。女兒作為留守子女,從小到大,一直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父女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

    沉默了好久,劉興喬終于開口了,他說,紫桃,你什么打算呀?

    紫桃抬起頭,看著爸爸,說,玩半個月吧,再找工作吧。等紫桃的同學來消息。

    看著女兒滿不在乎的神態(tài),劉興喬卻不好發(fā)脾氣,只好說,好吧。

    紫桃問,媽呢?下班了嗎?今天晚上紫桃吃什么呀?那二百塊用光了喲。廠里的伙食好差呀,吃了一個星期,紫桃都煩了。

    不是差,只是不合你胃口。劉興喬糾正女兒的說法。

    對頭,紫桃打小就喜歡咸咸辣辣的。廠里的菜既不咸又不辣,沒味道。真可憐,爸爸媽媽在那里吃了十多年,怎么過來的?

    聽女兒這么一說,劉興喬有些慶幸了,要是女兒一直在廠里,不知道開小灶或者去外面小餐飲吃的開支要多大了,廠里是包吃包住的,這個錢完全可以省下來的。還有,女兒一進廠到員工宿舍看了一眼就扭頭走開,當場就說,不會住集體宿舍。那在外面又是吃的又是住的,那要多少錢打發(fā)呀。

    想了想,劉興喬還是把話說出來了,紫桃,幸好你不在廠里逗,那里沒一樣適合你的。

    爸爸理解紫桃,對頭。停了一下,她問,媽的意思呢?

    沒問,想了一下,補上一句,也不是沒問,是你媽她加班,忙呢,沒見人。

    爸爸替紫桃作主就得了。

    又是沉默。

    爸,你不要在我后面,坐到那邊去,紫桃在視頻呢。

    劉興喬偷偷瞥一眼電腦屏幕,只見有兩個活動的畫面,一個是女兒,還有一個男孩子,流著長發(fā),油里油氣的。

    劉興喬看女兒投入的樣子,跟對方打得火熱,忍不住問,他,誰呀?

    劉紫桃說,他,挺好玩的。發(fā)廊的,發(fā)型設計師??偸莿裎胰ヅ茸?。

    劉興喬說,你剛才說的就是他?

    不是他,紫桃不適合去發(fā)廊。

     

    無所適從

    到了晚上,父女倆一前一后地來到莞溫路一家叫寧遠血鴨的酒家吃飯。點好菜,一直在等姜玲加班下班來吃。

    店里沒有什么客人,一個與紫桃同齡的女服務員與一位廚師模樣的男人站在收銀臺邊無聊地說著笑話,他們的聲音很小,聽不到什么具體的內容,只經常看到那女孩子不時粉拳繡腿地去打那男人,那男人嬉皮笑臉地纏著她不放。

    紫桃一直在玩著手機,那手機QQ的聲音一直在響個不停,嘀嘀嘀叫著挺勤快的。

    劉興喬在看著電視,看著看著,他的上下兩塊眼皮開始打架了,瞌睡來了,干脆他就仆在桌面上打起盹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地過去了,寧遠血鴨店的玻璃門外,隔著行人道過去,大道上有附近工廠的工人下班了,人群從店門前經過,有說有笑的噪音吵醒劉興喬,他擦亮眼睛,他盯著門外,突然,他站起身了,他似乎看到了老婆來了。他有些激動,把挨著桌面的椅子碰歪倒了,發(fā)出很大的聲響,他有些尷尬,顧不上禮貌,他迎了出去。

    紫桃卻不知為何,撲嗤笑出聲音出來。

    原來是她手機里一個網(wǎng)友的一句玩笑話讓她樂了。

    少頃,劉興喬回來了,卻是他一個人。

    老婆沒有來,是他看錯了。

    劉興喬滿臉歉意地對女兒說,不等你媽了,你餓壞了吧?吃吧。

    他小聲地埋怨了一句妻子,真是的,手機還關機。他對服務員說一句,服務員,熱一下菜吧。我們吃了,不等了。抱歉,我們在店里逗的時間也太長了。

    服務員過來安慰劉興喬,說,老鄉(xiāng),不要緊的,反正沒什么生意,你不必在意。

    父女倆開始吃飯,很少眼睛交流的父女倆,默默吃飯。

    那種拘謹?shù)膱龊?,總讓人迫切地期待一個人物出現(xiàn)來打破這種冷僵的氣氛。

    那人出現(xiàn)了。

    突然,姜玲來到了他們身后,她在女兒身后站著,把女兒的肩膀拍一下,女兒嚇一跳,都快要跳起來了。

    紫桃頓時活躍起來,媽,你嚇壞紫桃了。

    劉興喬突然感覺一下子放松了。他的眼睛里迸射出濕潤而興喜的光芒,一個有家庭的中年男人的幸福寫在了他的臉上,他興喜地叫道,啊,辛苦了,玲??熳鲁燥垺KD身對服務員近乎高聲大氣地叫道,服務員,打——飯。

    姜玲向女兒與老公致歉說,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本來可以按時下班的,可是臨時又來了貨,我又走不開,又加了兩個小時。走不開,手機都沒有時間去充電了。這下,可把我家紫桃餓壞了吧?她滿懷歉意地笑了笑。啊,解手都沒有時間,哦,服務員,洗手間在哪里?

    服務員過來,非常有禮貌地說,在那邊。她做了一個標準的指示方向的手勢。

    她一走開,紫桃就小聲地對父親說,爸,你們?yōu)槭裁蠢纤朗卦谶@個破廠打工,這么差勁的工作。

    劉興喬同樣小聲地回答,你知道什么,人是有感情的,工廠有很多老工人,做過十五年的都有。

    紫桃不滿意這樣的回答,她說,你害了媽媽。媽媽變老了。你害的。你看媽媽年輕時的相片。

    紫桃拿手機給劉興喬看姜玲年輕時的相片,她把媽媽的相片掃描進了智能手機里去了。

    劉興喬懶得與女兒吵,他不想解釋很多。紫桃可能也不在乎父親的辯解,她餓壞了,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便一個勁地吃菜。

    忽然,紫桃停下筷子,想了想,又小聲地對父親說,你害媽媽得便秘了吧,解手要解這么久?

    劉興喬同樣小聲地回答,沒有。

    紫桃不相信地搖搖頭,說,媽媽上班盡是坐,坐,坐的,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或者十多個小時,不便秘才怪呢。

    劉興喬說,沒有便秘,不信,你問你媽。他又補上一句,上班只是屁股坐大了。

    說曹操,曹操到,姜玲來了,她還自己親手端上來一盤菜,可以想象到,她去了洗手間之后,還馬上去了廚房守著廚師加炒了一個菜。

    紫桃吃驚地叫道,血鴨,哦,東莞版的血漿鴨。

    姜玲說,女兒,你嘗嘗。這是寧遠血鴨,辣椒與我們老家的血漿鴨不同,我們是大紅辣椒,這里卻是青椒,還有姜片也放得太少了。是吧?不過,味道是不錯的,嘗一塊鴨肉,勁道是不是有所不同?

    紫桃認真地嘗了嘗,說,差不多,鴨肉都是這個味。鴨肉,紫桃喜歡吃。

    姜玲說,本來早就應該叫我女兒來外面吃頓飯的,好好嘗一下外面的品味。

    紫桃噘起嘴唇說,就是,一到廣東當天就叫我進廠上班,馬上吃員工食堂。資本家的冷酷無情爹媽學得不錯呀?

    姜玲辯解說,資本家也有好的嘛,我們老板挺好的,香港的,特別是老板娘,年輕心態(tài),挺好玩的,用我們家鄉(xiāng)話來說就是蠻味的,資本家也有好的嘛。

    紫桃看著姜玲說,媽,爸爸害你變老了。

    姜玲對女兒說,媽確實是變老了,可不是爸爸害的,是沒有知識害的。

    紫桃反駁說,是爸爸害的,男人是女人的學校。

    姜玲笑道,你爸爸不是開學校的。他是開機床的。

    紫桃直搖頭想再說什么。

    姜玲岔開話題,女兒,嘗嘗這個菜,老家沒有的。你爸多會點菜呀,凈點紫桃愛吃的,是吧?

    確實,中年婦女姜玲那一臉的疲憊與憔悴沒有隨她經常掛在臉上的笑容而一并褪去,相反,她一笑,那眼角的魚尾紋就馬上出現(xiàn)了。她緊挨著女兒坐下,一個勁地給女兒夾菜,傻傻地笑,而紫桃明顯表現(xiàn)出與對待父親不一樣的反應,媽媽給她夾的菜也很合她的心意,她一一吃下。

    酒店又來了客人,一下子坐了兩三桌客人。小飯店氣氛明顯不同了。

    一家人吃完這頓晚飯已經是深夜一點鐘了。

    不過,女兒最后還是說了一句讓整個下午和晚上都緊繃著臉額頭擰起川字紋的劉興喬感動得流下眼淚,她說,爸媽真辛苦,紫桃不會一直吃閑飯的。停了一下,她又說,以后弟弟上大學由紫桃賺錢來供。

    她自己抿緊嘴唇,握緊拳頭,放在胸口上,暗暗下了決心一樣,這個動作很顯眼,女兒這一句鄭重的承諾帶給了劉興喬莫大的安慰。

    一家人吃完飯,結賬后走出來在街道上,暈黃的路燈發(fā)出溫馨而明亮的光芒,照在這一段有些坡度的莞溫路,而前方與此交叉的那一條環(huán)城東路好像無窮無盡地向兩頭延伸,在溫塘路口那跨線橋下的十字路口信號燈不斷地交叉變幻著紅光、黃光與綠光,這個時候車流不大那么密集了,上夜班的人一茬又一茬地從店對面那個叫嘉寶制衣的工廠大門出來,向著不同的方向走散,走在各自在外面租房的路上,近處,標明溫塘工業(yè)區(qū)的公交站牌的候車亭有裝潢公司的幾個工人一邊肆無忌憚地說笑著一邊在調換新的戶外平面廣告,隔老遠就可以看得出來又是那種千遍一律毫無創(chuàng)意的無痛人流廣告,姜玲看到一個與自己女兒同齡的少女在那張巨幅的噴繪膠紙上笑得非常甜美與無邪。

    姜玲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著急地說,紫桃自己回宿舍吧,爸媽不送了。得趕快回廠里,保安快關門了?;赝砹耍行”0舱f重話不好意思。

    紫桃爽快地說,好,不送。

    紫桃下了行人道那道坎走在大路上,她轉身后退著走路,非常優(yōu)雅地揮揮手,繼而扭頭決然離去。

    夫妻兩人呆立在深夜的街頭,默默地看著女兒走遠,直到女兒小小的身影進了冚下新村那有牌坊的大門才想起走開。

    就在回頭的那一瞬間,姜玲看到老公雙眼里熱淚盈眶,閃著晶瑩的淚光,她動情地想表示愛意,便過去抱住老公的臂膀,愛憐地輕輕地拍了兩下。

    兩人難得親熱地肩并肩地互相緊挨著手拉著手走進了興力工廠的大門,保安隊長顏東坡正拿了個大掃把掃地,看到了他們,便拿起掃把朝兩人飛舞,動作夸張地向他們掃去,打趣道,老不正經的,難看死了。通味點,快回你宿舍,上床去親熱,難看死了。帶壞樣。

    姜玲歡快地尖叫著,跳躍著躲開顏東坡的大掃把,拉著老公的手跑開。那身姿與動作像一個小女孩子一樣可愛。

    顏東坡羨慕地看著兩人跑遠,呆在那里一動不動。

    小保安向楊軍過來笑他,叼你老母,又想你前妻了,把離婚當打牌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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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列表

    馬鑫

    上班只是把屁股坐大了,這話倒是挺對。這些年,別的沒變,就是肥了,老了。

    4510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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