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W的老公開始帶著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酒店過夜的事情給W知道了,W以為自己知道后丈夫會有所收斂。她想錯了,老公不但沒有向自己認錯,偶爾回到家來還把和外面那些女人的風流韻事描述給W聽,包括講那些妓女的床上功夫如何了得,是怎樣讓他消魂快活的,講得清清楚楚。還說自家的老婆就是不行,沒有外面的妓女放得開云云。聽得W又羞又惱,火冒三丈,拿起點燃的香煙去燙自己的腳腕。。。。。。
幾天后,W打點了行李一個人回到了湖北鄉(xiāng)下,把孩子留在廣東的家。孩子放學后沒見了媽媽。便打爸爸的電話,告訴他媽媽不見了。W的老公從公司趕了回來,回來后他給自家姑媽打了個電話叫過來給帶幾天孩子。
W的丈夫往W的父母家打電話,要W接電話,父母扯謊說沒見到W回來。W的丈夫不相信,打了幾次電話W就是不聽,W的丈夫便公司也不去了,一天到晚沒玩沒了打電話去W父母那兒。見仍不管用便把煤氣桶打開,揚言要與孩子同歸于盡。來帶孩子的姑媽嚇得要命,趕忙打電話到W家,聽說丈夫真要干出那等糊涂事,W擔心孩子,便馬上答應回來。W的丈夫才又讓姑媽關掉煤氣。
從家鄉(xiāng)回來后,W的老公的確好了很長一段日子,每晚陪著W和孩子逛公園,要不就走商場,還和W跟孩子出去旅游了一趟。在家老實了幾個月,又被外面的朋友拉出去吃飯喝酒,然后又是桑拿又是找“小姐”,還喜歡上了賭博,時常輸個十幾幾十萬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又常玩到深夜幾點或是凌晨才回來。。。。。。
W傷心到無法再傷心了,便叫老公和自己離婚。
“ 要和我離婚你別都別想,想拿著我的錢和別人去快活,門都沒有”,W的老公叫哮著。有一次兩個人因為口角W老公居然掐著W的脖子,差點沒讓W背過氣去。
W的日子實在過得無聊又無趣,老公常常不歸宿,W情以何堪?她等于在那個家里守著活寡。要離婚老公又不愿意放過她,她決定再次等有點了錢就帶著孩子出走。
不久W的丈夫放了二十萬塊錢在家里沒上鎖。W便拿了錢帶著孩子跑了,這次她只是把孩子放到父母那兒。自己背著個小包出去了,也不告訴父母自己打算去哪兒。
她一個人到了機場打算乘坐飛機飛往北海,去散散心,療療傷;去看看大海藍天,看海鷗飛翔。去海水里洗刷滿是塵垢的心靈
說來也戲劇,在機場侯機室,W的旁邊坐著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伯。老伯見W獨身一人,便和W搭訕,兩個人正好同班飛機。老伯很是熱情,說:“姑娘啊,你一個人出門多不安全,多悶啊。和我一起下飛機吧,我?guī)闳ヒ粋€酒店可以打很低的折扣”,W沒有吱聲。在飛機上兩人離的位置也不遠。下飛機時,老伯緊挨著W走。走出機場,便有一輛很是高檔的車來接老伯,W迷迷糊糊和老伯上了那輛車。W后來知道了那老伯是一個較高職位的官員,至于高到什么程度老伯沒有說。一起進了一家酒店,酒店果然給了W極低的折扣。
晚上有人設宴宴請老伯,老伯便叫W和他一起去吃飯,W推辭了會,便和老伯去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地方吃飯,很多的客人,都是一對一對的,女的一個個華麗漂亮,男人們也一個個穿著考究。他們叫老伯什么長什么長的,老伯還真的挺權威。老伯向別人介紹W,這位是我的秘書X小姐。W終究文化不高,他們在聊著什么自己大多聽不懂,坐在那怪尷尬,美味的食物吃著也不是個滋味,免強撐完一頓宴席的時間。
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第二天老伯有個會議,說開完會和W去海邊游泳,臨走的時候老伯又說若是W跟著他他會把W好好養(yǎng)起來,還信誓旦旦地保證給W找份相當好的工作。
等老伯前腳一走,W后腳就拿著行李出了那家酒店,一個人在北海逛悠了幾天便又返回湖北老家。。。
回到老家沒見了自己的孩子,父母告訴她孩子已經(jīng)給W的丈夫接走了,她的丈夫還打算請私家偵探去找自己。
因小孩沒人照顧,況且老公在四處瘋狂地尋找自己,W又一次回到了孩子丈夫的身邊.
她的丈夫這次收斂了不少,甚少出去瘋玩,也沒有夜不歸宿,說是在外面玩多了也不過如此罷了。
W又不咸不淡的生活在婚姻里,對婚姻,她已經(jīng)沒有了一丁點兒的熱情,每天給孩子做做飯,打打麻將,有時也參加賭博,輸了多少錢也不見她心疼,麻木地重復著著每天的日子。她常和朋友說一定是自己上輩子造了孽,這樣的婚姻生活是上帝賜給她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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