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話叫:習慣成自然嗎;任何事情,剛開始做總會不是那么自然的,做著、做著,也就覺得沒有什么了。
比如說,吹*,吹多了就像吃奶油冰棍;打*呢,次數多了,就像有人平常幫你摳鼻孔或是掏耳孔,開始還有舒服的感覺,到最后都有老繭了,也就無所謂了。
雯雯適應得快,或許這是來自家庭的壓力,她得快賺錢拯救弟弟,不能讓他靠透析延續(xù)生命,他必須換腎。
雯雯人長得漂亮,服務周到,很快就成為江城的紅牌,名震江湖;找她桑拿,可得先預約,還得提前二個星期預約。
雯雯剛上完鐘,部長就走了過來,說:
“雯雯,你今天就上到這兒吧,龍哥找你。”
江城桑拿大堂,龍哥正坐在沙發(fā)上抽雪茄。
“龍哥,哎喲,你今天怎么有空了。”職業(yè)性的嗲聲嗲氣。
“看,你都來那么久了,龍哥忙,你沒來看看你。”龍哥起身站了起來,在江城享受這樣待遇的人不多;“想找你一起吃個飯,聊聊天。”
“我早就想請龍哥吃個便飯,表示感謝了。”這是雯雯的真心話,要不是龍哥,弟弟也不知怎樣。
“還是我請吧,雯雯,你可是這里的紅牌,能賞臉已經不錯了。”龍哥開玩笑,他可是這里的大哥啊。
“那好吧,我今天也沾沾龍哥的光,享受一下生活。”雯雯堆滿了笑容,也不知是職業(yè)性的,還是真心的。
龍哥的黑色奔馳開了過來,載上雯雯駛往厚街山莊。
不是說吃飯嗎,這是酒店,去餐廳就好。雯雯問。
我這是家晏,專請你的。
享受這種待遇人不多,雯雯很意外。之前聽阿剛說過,能參加龍哥家晏的人,一是家人,二是生死之交。
黑色的奔馳在一棟別墅前停住了。這里環(huán)境不錯,靠近大嶺山鎮(zhèn),有山有水,遠離都市。
“張媽,來客人了。”龍哥叫了聲,然后,接著介紹“這就是我的家了,平常一個人住,張媽就幫我收拾、收拾房子。”
進屋,雯雯感覺到了它的豪華,這是一幢獨棟別墅,上、下兩層,十幾個房間,外加私家花園。
“別客氣,把這當成自己的家。”龍哥說。
餐桌上,紅酒、牛排、沙拉;輕輕的音樂,似高山清泉,“叮咚,叮叮咚”。
“干懷”兩個酒杯碰在了一起。
“對了,你弟弟怎么樣了?”龍哥問。
“多謝龍哥關心,通過定期透析好多了,不過還得換腎。”
“那你還差多少錢/?”
“這幾個月在江城也賺了十來萬,還差個十來八萬吧。”
“這卡里有二十萬,你拿著先用吧。”龍哥遞給雯雯一張銀行卡,接著說:“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不希望你去江城做,只不過怕傷你自尊。”
雯雯有點感動,從在醫(yī)院時,就看出了龍哥對她的不舍;而現在。龍哥是一而再的幫自己,平常又對兄弟們那們仗義,這是個好人,雯雯對他好感連連。
“要不,你就陪在我身邊吧,你看,龍哥家里就沒個問寒問暖的人。”
雯雯雙眼模糊了,自己是殘花敗柳,一個江城酒店的技師,龍哥如此上心。
雯雯不由得撲進龍哥懷里,玩弄著龍哥胸前那一小撮胸毛。
龍哥的雙唇貼了上來,雯雯張嘴迎住,龍哥的舌頭是那樣靈巧,輕輕在雯雯的口中打著圈。
堅實地胸脯、有力的臂彎,雙手在雯雯光滑的身上摩挲著,從上至下;忽然,大手罩住了那壟黑色的山丘;雯雯輕“噢”一聲,快泄了,自己頂不住了。
十指緊緊抓住龍哥的后背,全身哆嗦著,口中早已言語不清了。
“龍哥…龍…我要…要。”當龍哥直達黃龍洞時,雯雯已經快樂像神仙了,全身不停在扭動著……
久違的感覺,久違的舒暢……
這是江城找不來的感覺,也許和阿剛有過這種感覺,又好像那感覺又沒這樣深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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