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錯,天大的錯,可即使就是天大的錯,還不都是我的錯?所謂入鄉(xiāng)隨俗,但不了解當(dāng)?shù)氐拿袼酌耧L(fēng),又何來能做到入鄉(xiāng)隨俗呢?
怪只怪我當(dāng)初就沒這種心思,我本來為人處世總覺得只要以心換心、以誠為本就夠了的。所以我并不曾了解豐縣居然是劉邦的故鄉(xiāng),也不曾了解乾隆皇帝路經(jīng)徐州時之窮山惡水、潑婦刁民之說了。來到豐縣,唯一的目的就是因為公司能解決老婆的工作。
事實上我就犯了錯誤,公司為了我的到來把人家一直就安排個副的崗位,人家能不恨我嗎?再說人家還是本地人,窮山惡水、潑婦刁民可不是空穴來風(fēng)的。人家自然是不能一開始就屈就與我的,固然工作技能讓所有人臣服下來,但真正讓所有人服氣還是經(jīng)過一場在大街上的惡斗,才讓他們知道我這南蠻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看來對付什么樣的人還得用什么樣的手段。
刁民是不怕了,潑婦與我無關(guān),我也不會去惹,更不會有去征服的想法,咱得做正人君子。窮山惡水也確如其說,所以即便我到這里八年后,以至于我始終懷念家鄉(xiāng)丘陵地方的山清水秀。這里的風(fēng)鬼哭狼嚎,這里的灰塵隨風(fēng)而起,厲害時也猶如沙漠的風(fēng)塵暴,與家鄉(xiāng)之風(fēng)、家鄉(xiāng)之水,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即便家鄉(xiāng)的風(fēng)之生、水之起,唯有一個“揉”字方能領(lǐng)略其中之奧妙。何況這里的水,給人的感覺,首先是臟,水邊垃圾隨處可見,若風(fēng)過水面,入鼻而來的則是臭味了,哪像我資江之水,清澈見底,柔波漣漪。見之想濯足、入之想魚躍。這里一年四季很少有雨,所以來到這里后,經(jīng)常是口干舌燥,皮膚開裂。而我資江之風(fēng)則如綿樣手般,拂過之處一塵不染,更別說那綿綿柔柔的江南之雨了,簡直如少女訴說心思一般,即便落在你的頭上,飄進(jìn)你的脖子,那感覺啊,唯有覺得是一種柔情。無怪乎!生我養(yǎng)我的江南水鄉(xiāng)難免是我一輩子的想念!那想念啊,如資江水一般源遠(yuǎn)流長,永不停息。
畢竟劉邦也是做過帝王之人,所以,站在劉邦廣場,我還是有一種慕名的敬佩。于是我決定要去了解一點與之有關(guān)的消息。沒想到吃飯上來一盤狗肉就知曉了一個故事。家鄉(xiāng)人吃狗肉都是帶皮的新鮮的狗肉,放入作料,往大鐵鍋里一燉,滿屋飄香,令人垂涎。這里吃狗肉則是鹵好的狗肉,一般放入花椒,生姜等作料,燉好出鍋后往大盆一擺,要多少稱多少,而后用手撕成碎塊往盤中一裝就送上來了,本地人大多會要老板免費送點大蒜,我可從不生吃大蒜,一是心里受不了,再就是別人吃了我也聞不了那味。對老板用手撕狗肉我也認(rèn)為不衛(wèi)生??扇思艺f了,這是劉邦傳下來的習(xí)慣,見我興趣大增,老板立即娓娓道來:徐州人說豐沛一家是因為劉邦生在豐縣,而長在沛縣。其實少年劉邦是一大流氓,在沛縣街上吃喝是從不給錢的。樊噲家狗肉是沛縣城里最好吃也是最有名的,所以劉邦吃狗肉都是專挑樊噲家的吃,每每來到樊噲家狗肉攤前,自己拿刀切了就吃,吃完抹抹嘴巴就走,樊噲敢怒不敢言,照此下去,怎能掙錢養(yǎng)家?樊噲別躲到別的地方做生意去了,沒想到因他家狗肉實在是有名氣,賣到哪里都會很快就聲名遠(yuǎn)播,哪還有劉邦找不到的理?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劉邦直奔樊噲的狗肉攤而來,樊噲急了,當(dāng)時心生一計,把刀子藏了起來,心想沒刀子看你劉邦怎么吃?劉邦來到攤前,找不到刀子,竟伸手撕來就吃,并連連夸口,手撕狗肉沒了刀子的鐵腥味更是好吃。隨著劉邦做了皇帝,這手撕狗肉的吃飯也廣為流傳開來,至今徐州人吃狗肉都是用手撕來就吃。
我不禁想起陳勝的那句名言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朱元璋昔日和尚終為帝王,劉邦曾經(jīng)的流氓也成就帝業(yè)。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何嘗不是這道理?
所以,人只有成功了,誰又在乎你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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