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醫(yī)生,事情開始在去年初。當時,我到外地出差,一天晚上應酬回來,剛到賓館,就接到了老婆的電話。她語氣憂慮的說自己生病了,我問什么病,她不肯說,追問了半天,電話那頭她卻一聲不吭,最后悠悠的說:你回來就知道了。然后就掛了電話。我再打過去,手機關機,家里座機無人接聽。
我感覺有些蹊蹺,給她父母打了個電話,開始沒說她生病的事,隨便聊了一下家常,最后問她最近回家過沒有,工作和身體怎么樣,老人家說她最近沒回過家,但昨天上午才通過電話,一切都好。又寒暄了一會兒,我掛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又起身給她妹妹打電話,手機接通后,我開門見山的問老婆出了什么事。電話那頭,妹妹有些驚奇的反問我:你還不知道啊,她懷孕了。我愣了一下,問是什么時候的事,她說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醫(yī)院做的檢查。我告訴她,老婆給我打電話說自己病了,并沒有提懷孕的事。妹妹說那我去看看她,過一會兒給我電話。然而,當天晚上,我一直沒有等到電話,也沒有再聯(lián)系上她們姐妹。
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我正在開會,老婆的電話打過來,說自己懷孕了,但是不想要,準備做掉。因為會議馬上輪到我發(fā)言,我只說了一句:先等等,我們再商量一下,中午和你聯(lián)系。就匆匆收了線。
中午,我打她電話,關機。給她妹妹打電話,關機。給她父母家打電話,無人接聽。
晚上,我再給她打電話,這次終于接通了。我還沒來得及責問她,電話那頭,她已經(jīng)哭了起來,聲音不大,是那種壓抑著的啜泣,電話這頭,我也能感覺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傷痛。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情緒才稍微平復。我問她怎么了,她說:對不起,沒征得你同意,就把孩子做掉了。我不忍心說什么,也沒有提中午她關機的事,安慰她說我們還年輕,以后還會有的。
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層,最近還有希望提拔,她說,不希望因為孩子的關系使自己失去這次升遷機會,我表示理解。但是,令我有些疑慮的是:每次的夫妻生活,在她的堅持下,我都使用了避孕藥套,雖然說這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這也正是當時我沒有對她提出表示懷疑的原因),但是,在我內(nèi)心深處,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由于這次出差任務比較艱巨,所以,我又呆了差不多一個月。在此期間,我們正常的通著電話,互報平安。她的情緒一天天的好轉(zhuǎn),在我回家前一周,她如愿以償?shù)膹母甭氄{(diào)到正職,那天晚上,她和部門的同事在酒店慶祝,同事們灌她酒,她躲到廁所里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自己喝醉了,最后說:老公,你要加油哦!在遙遠的地方,我也被她的開心感染了,那一夜睡得好甜。
在這期間,她的手機也變得暢通無阻了。
回家的那天,飛機晚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了。她和小姨妹在等我吃晚飯。保姆沒在,晚飯是小姨妹做的。
吃飯的時候,老婆告訴我,在我出差期間,保姆因為丈夫出了點事,辭工回家了,走的時候,她多給了二百元錢。吃完飯,小姨妹說第二天警局有事,就先回了。我們商量了一下請保姆的事情(老婆不會做飯,平常我們都忙,所以一直都請人),就上床睡覺了。
張愛玲說: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
她是對的。一上床,那具熟悉的身體就讓我充滿了陌生感,老婆刻意掩飾的抗拒,卻通過她的身體,羞辱了我的自尊。
完事后,我假裝滿足的閉上眼睛,心里開始計算著保姆離開的時間,根據(jù)保姆平常發(fā)工資的時間和收入,經(jīng)過簡單的計算,我已經(jīng)確定她是在老婆懷孕前三天離開的。再聯(lián)系到她懷孕時幾次莫名的反應,我確信:老婆出軌了。
和眾多兄弟一樣,我緊跟著你們的步伐,也戴上了這頂綠油油的帽子。
第二天,我借著交手機費的名義去移動查老婆的通訊紀錄,被告知密碼已更換。我再到電信查家里座機的通話紀錄,沒有陌生的號碼。只是老婆和她妹妹的通話非常頻繁,特別是在小姨妹去找老婆那個晚上以后,她們的通話時間經(jīng)常超過一個小時,每天兩次以上。以前,平均一周打兩個電話,每次不超過十分鐘。
小姨妹是pol.ice ,27歲,有一個男朋友,商量著年底結婚。我相信她知道老婆的事情,但是要想從她口中得到什么訊息,跟讓啞巴說話的難度差不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想起了保姆,這可能是我唯一的線索。保姆家在農(nóng)村,沒有電話,于是,我回家找到了她的身份證復印件,抄下了地址。
過了兩周,我給單位請了假,跟老婆說要出差,就搭上了開往保姆所在地方的長途汽車。
輾轉(zhuǎn)了5 個小時,才找到保姆的家。我買了些禮物,說出差路過附近的城市,順便過來看看她。她很感動,忙著給我端茶倒水,一邊讓丈夫安排晚飯。我問她,丈夫的事情處理好了沒有。她說丈夫沒事啊,我忙說記錯了,對不起。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為什么辭工,她說是因為老婆告訴她我們都要出國進修,家里不需要人了。我沉默了一陣,說:是這樣的,本打算我回來以后再告訴你。她說早幾天晚幾天也沒什么關系,家里孩子上初中了,也需要她。
經(jīng)過一陣閑聊,還了解到以下信息:在我出差期間,老婆有3 天晚上沒回家。一天晚上12點多,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樓下,保姆看到了他的車,她說:是一輛黑色的車,路燈比較暗,看不清車牌,好像中間有幾個圈圈。第二天,老婆告訴她我們要出國,她就回家了。
在保姆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向她告辭后,我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確定了幾件重要的事情:老婆說謊了;保姆因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辭退;那個男人,開一輛奧迪。
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長途汽車上,一瞬間,我甚至希望汽車駛出國道,墜崖而亡,讓我永遠沒有機會面對真相。
回城后,到醫(yī)院坐了一會兒,徑直回家了。我洗了個澡,有種心力懼碎的感覺,一躺下,就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老婆把我搖醒,告訴我她今天要出差,等幾天再回來,讓我去洗洗車,聽著她把汽車鑰匙放在茶幾上的聲音,我徹底醒了過來。
汽車是老婆進單位時我送她的禮物,那時,我賣了摩托車,動用了幾乎全部的存款,就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承諾。拿到車時,她抱住我,感動得哭了,淚水浸透了我的衣襟……她的喜悅,通過淚水傳播到我的身上,化作幸福,讓我感覺自己置身于天堂。
然而,幾年以后,她多次流露出這部車有失她的身份,希望盡快換掉。
而我,一直踩著自行車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數(shù)年如一日。也許,我也有失她的身份,該換掉了吧?我情不自禁的這樣想。
洗車的時候,小工讓我收拾一下車里的重要物品。我在清理后座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座墊的夾縫里,纏繞著兩根頭發(fā),一根細長柔順,一根粗短茁硬。我小心的用報紙包裹起來。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層,收藏好,放進口袋里。
洗完車后,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找到一根老婆的頭發(fā),把它和另外兩根頭發(fā)放在一起。帶著這三根頭發(fā)和疑似精斑,我迅速開車去了醫(yī)院。
通過微量元素的測定,其中兩根是同一女人的頭發(fā),也就是老婆的;一根是男人的頭發(fā),我認為就是情夫的;再通過色素含量和毛發(fā)橫斷面直徑的測定,確定了情夫的年齡在40到50之間;通過熱解離試驗,我再次確定了情夫的血型,A 型。
遺憾的是: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時間太長,分離不出來了。
確定了情夫的年齡,也讓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她們公司年輕人多,中國人沒有超過40歲的,40歲以上的都是老外。而老婆,對老外極其反感,剛進公司的時候,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雜的味道,她回家還吃不下飯。
由于老婆出差,小姨妹知道我沒地方吃飯,所以和男友聚會的時候,常常叫上我。她的男朋友姓譚,是農(nóng)行的一個軟件工程師。
有一天吃飯,聊到他們結婚的事情,不知不覺又說到生孩子的問題上去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問小姨妹:你姐姐做手術,去的我們醫(yī)院嗎?小姨妹說:不是,是臨城的一家醫(yī)院。
我心里立刻充滿了狐疑:我工作的醫(yī)院,在本省的醫(yī)療條件最好,而且,醫(yī)護人員的家屬在這里治療有許多方便,放棄這里,去臨城做手術,一定是為了隱藏什么。
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們醫(yī)院做手術,不需要隱藏行蹤啊?思慮良久,我開始懷疑:老婆做手術,情夫也去了,不去我們醫(yī)院,是怕碰到熟人。
想到這里,我內(nèi)心波濤洶涌,卻依然鎮(zhèn)靜的吃完飯。飯后小譚說去小便,我也跟了去。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臉,平復一下內(nèi)心的激動。進到廁所的時候,我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小譚小便不暢,冠狀溝處似有白色粘液。作為醫(yī)生,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給臨城醫(yī)院的一個兄弟打電話,希望他幫忙調(diào)一下地下車庫的錄像,他說沒問題,讓我第二天去,也沒多問什么。兄弟就是兄弟,關鍵時刻鼎力相助,卻不需要知道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我給醫(yī)院打電話調(diào)班,就趨車直往臨城。
在朋友的幫助下,我調(diào)出了那天的錄像。果然,是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牌號是我們當?shù)氐膅o-vern-ment車牌。我恍然大悟:老婆因為工作關系,經(jīng)常和go-vern-ment部門接觸。她的情夫,是一名官員。
拿到了車牌號碼,以后的事情就相對比較容易了。經(jīng)過兩天時間的努力,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況。某局局長,副廳級干部,45歲;老婆40歲,某局財務,副處級干部;兩人關系在人前還不錯。有一女兒,20歲,在本城讀大學。
還有一點比較重要的情報,情夫這幾天也不在本城。我想他們是在一起。
晚上,老婆打電話給我,說明天回來。我思量著,怎么和老婆好好談一談。
憑心而論,老婆雖然出軌,但是如果能及時回頭,我并不想挑破。
情夫有家庭,為了位置,也不可能和她結婚。
他們年齡相差十幾歲,基本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當官本思維、拜金主義和戀父情結的夢幻被長期地下情的憤懣和陰暗擊得粉碎時,我不知道他們除了偷情的快感外,是否真的能夠找到長年維系這種關系的紐帶?
當然,年齡的差距到底是優(yōu)勢還是劣勢,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蛟S女人的心理,在她的一生中,始終需要借助父親的影子,才會感到安全吧
過了大概三個月,那天下著大雨,老婆到醫(yī)院接我回家,一路無語??斓郊視r,她打破了沉默,說:我想要個孩子了。
我說好的。
吃過晚飯后,我們瘋狂**. 她很忘情,動作激烈,控制著主動權,我配合著她,在她那久違的迷離的眼神之中,我仿佛又找到了酣暢淋漓的感覺。
40天以后,她告訴我,自己懷上了。
我黯然不語。
老婆懷孕后,她把她母親接過來一起住,我們又請了一個人。不過,從那時開始,我就很少回家吃飯了,夜夜宿醉,有時候還不回家睡覺。
老婆用懷孕的事實撕裂了我的底線,我要忘記她,報復她。
一天晚上,正在KTV 唱歌,小姨妹給我打電話,說老婆不舒服,可能要送醫(yī)院,問我在哪里。我借著酒勁告訴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讓她去猜,猜到了麻煩她告訴我,好讓我知道自己的準確位置。
二十分鐘以后,小姨妹帶著兩個便衣pol.ice 來到了我的包廂,從兩個小姐腿上把我拽了起來,推著我下樓,塞進了面包車里。
老婆已經(jīng)被送醫(yī)院了,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惡心,在病房里‘哇哇’的吐了一地。隨即,就靠著墻呼呼的睡著了。
很遺憾的是,老婆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應,可能伴隨著產(chǎn)期憂郁癥,導致反應比較強烈。老婆自然會有產(chǎn)期憂郁癥,因為孩子的兩個父親都只能永遠縮在龜殼里。我心里冷笑著,伴隨著一陣絞痛。
第二天一早,小姨妹闖進我辦公室,當著病人的面數(shù)落我。我讓護士把她攆走,她不走。我告訴她,這是醫(yī)院,是看病的地方,找我可以,要花錢掛號的。她扭頭就走,掛了我10個號,把我罵了一上午。
下午,我請泌尿科醫(yī)生幫我查一下小譚的病歷和檢驗報告,果不其然,我拿到了結果。我給小姨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我到她那里去,有事和她談。我要求小譚回避,她冷笑著說:可以,諒你也不敢對pol.ice干什么。
下班時,我把資料放在費舊的特快專遞信封里。到小姨妹家時,她穿著警服,還戴了帽子。我說把警服脫掉,如果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我就什么話都不說。
我告訴她沒吃飯,讓她煮碗面條。她說好,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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