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貌德第二天一早就就來到工廠,貓?jiān)陂T衛(wèi)室的里間接待室內(nèi),他要證實(shí)龔白琢是不是在外面過夜。所有外面租房的工人都上班了,還沒見龔白琢的影子。錢貌德就直接去寫字樓,剛好看到龔白琢拿著個茶杯去茶水間吃早餐,錢貌德躡手躡腳的跟在龔白琢后面。龔白琢前腳進(jìn)門,錢貌德后腳跟進(jìn),反手把茶水間的門關(guān)好。
龔白琢早就發(fā)覺錢貌德跟在后面,到了茶水間也是拿個冷屁股對著錢貌德。錢貌德從左邊湊過去,問;“吃啥子早點(diǎn)啊?給我吃點(diǎn)哦!”她就就把屁股扭向左邊。錢貌德從右邊湊過去,她就把屁股扭向右邊。如此來回幾次,錢貌德連龔白琢的正面也看不到。“媽的!軟的不吃,來硬的。”錢貌德從后面一把把龔白琢攔腰死死的抱住,把龔白琢的水杯也掉到地上。“老婆,回家吧!這幾天你可把我想死了!”
“不回去,我回去干嗎?回去給你做飯吃,還是回去給你練手法。”龔白琢沒好氣的說;
“回去吧!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今天晚上我親自下廚做你最愛吃的小蔥拌豆腐,好嗎?我求你啦!回去吧!”
龔白琢用力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我一個人在廠里住,自在得多。快點(diǎn)放開??!”
“我不放,就不放,你答應(yīng)我今晚回家我就放開你。”錢貌德嬉皮笑臉的回道。
“放不放,再不放,我就叫啦!”龔白琢生氣的說;
“別...別...叫,我放、我放就是啦!”
錢貌德無奈的把龔白琢松開,龔白琢轉(zhuǎn)身想離去。錢貌德一把拉住她的手,“撲通”雙腳跪地,并痛苦的說;“老婆,你饒了我吧!人家說男人膝下有黃金,我錢貌德膝下只有老婆。”并用手在自己臉上“啪、啪”兩下“我把那天打你的耳光打回來了,再向你道個歉,老婆;我錯了、我不對、我現(xiàn)在跪下來給你賠個罪、求求老婆大人今天晚上回家跟我睡,好不好?好不好嗎?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起來了。”
“跪死你個媽馬麻屁的,活該!”龔白琢別過臉去,“噗嗤”鼻涕也流出來了。
“呯”茶水間的們被前臺小姐推開,看到錢貌德跪在地上,“哈!哈哈哈!錢貌德你在干嗎?”
錢貌德匆忙爬起來,蹲在地上雙手利索的撿起剛才龔白琢掉下來的不銹鋼茶杯。應(yīng)聲回道;“剛才我開了個玩笑,把龔白琢的茶杯弄掉了,開水燙到腳,哎!燙死了!燙死了!”起身把茶杯遞到龔白琢手里。“我回車間了,晚上等你吃飯哦!”
錢貌德回到車間,覺得大家看他的眼光怪怪的,個個似笑非笑。平時經(jīng)常跟他打情罵俏的幾個拉長,關(guān)心的問錢貌德“老大,聽說你這幾天肚子不舒服哦!”
“是啊!今天好了,吃嘛嘛香啦!呵呵!”錢貌德勉強(qiáng)的應(yīng)付著。
“哦!不是嗎?看你臉上好像也不舒服哦!”
“哈哈!老大就是,現(xiàn)在好多啦!心情也不錯,所以吃虧.虧香哦!”
幾個花楊性水的拉長,你一句、我一句,說得錢貌德火冒三丈。
“去....去....上班時間,不去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在這里嘻嘻哈哈 ,每人小過一次。”
幾個拉長才嘻嘻的各自回到自己的啦上去指手畫腳,罵罵咧咧;“老大心情不好,大家注意點(diǎn),一個小過,五十塊,別跟錢過不去??!”
錢貌德回到車間辦公室,打開電腦,掛上QQ,不到一小時就從大地主主搖身一變,變成了包身工。最后把每天送的Q幣也輸光了。沒勁,又掛上另外一個QQ,平時一般都棋逢對手的,今天沒走幾步就被人家活捉了老王。
“ 他媽的!玩?zhèn)€雞兒,把鍵盤一推。起身準(zhǔn)備到車間去走走,一回頭就碰上機(jī)修師傅,龔白琢的哥哥走進(jìn)來。“哥”錢貌德親切的叫道;接著摸出一包經(jīng)典遞過去,“你拿去抽,”龔白琢的哥哥接過經(jīng)典,敲了敲,把一根煙叼在嘴邊,把那包經(jīng)典又丟回錢貌德的辦公桌。錢貌德連忙用打火機(jī)湊過去把煙點(diǎn)著。
龔白琢的哥哥問錢貌德這幾天到底跟龔白琢怎么了?錢貌德兩公婆就是哥哥托人花了幾百塊錢搞進(jìn)廠的,而這個錢哥哥一直不肯要。所以錢貌德現(xiàn)在雖然做了車間主管,還是比較尊重他。
錢貌德把那天晚上打架的事如實(shí)的說給哥哥聽。龔白琢的哥哥聽完,一臉嚴(yán)肅的批評了錢貌德,“就這件事而言,你確實(shí)錯了,那天工廠確實(shí)有一個大客戶路過這里,還有那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你就別當(dāng)真,哪個人后無人說,哪個人后不說人。你們這樣下去也不成個體統(tǒng),這樣吧!下班后你早點(diǎn)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稍后我把龔白琢叫回去。她這個人有時做事也太張楊了,我?guī)湍憬逃?xùn)教訓(xùn)她。”
錢貌德再次把那包經(jīng)典塞到龔白琢哥哥裝工具的挎包內(nèi)。龔白琢的哥哥走后,錢貌德就在心里盤算,“等下去菜市場,買個魚、豬大腸、白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