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攻心就是不義——對魯之洛先生《奇文共欣賞》提幾點質(zhì)疑
妒火攻心就是不義
——對魯之洛先生《奇文共欣賞》提幾點質(zhì)疑 轉(zhuǎn)自《武岡在線》
抱不平
也許平生最看不慣“貶低他人、抬高自己、妄自尊大”的人,最反感“有嫉妒心的人”的緣故,近日無意中在網(wǎng)絡上讀到魯之洛先生大肆“公布于眾”的《奇文共欣賞——對譚談序文〈一方山水一方情〉的語病粗診》一文,心霎時無法平靜。該文矛頭直指當今文壇二人,一是現(xiàn)任中國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深受廣大文學青年尊敬愛戴的著名作家譚談先生;一是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湖南新銳作家劉奇葉先生。且不說魯之洛先生跟這二人是否有過甚么恩恩怨怨,單從這篇漏洞百出、造假合成的“粗診”文章中看得出,乃是魯之洛先生“心胸狹窄”、“妒火攻心”在作祟,才有這篇“粗診”文章的誕生。
先不論其它的,僅《奇文共欣賞》這個標題就覺得頗為張揚,明顯帶有嘲諷、歧視和煽動性,可以說其動機不純,有欲建他人痛苦之上而后快之嫌。再看文中,魯之洛口口聲聲找出譚談序文“十九處錯處”,而這“十九處”之“錯誤”,說白了,均是魯先生分別采用“一葉遮目”、“斷章取義”、“偷梁換柱”、“歧解詞義”、“混淆是非”等手段,甚至是用捏造語病差錯嫁禍于人的小伎倆,粗暴野蠻地將譚談的《序文》搬弄得體無完膚、一無是處。平心而論,若是以客觀科學的態(tài)度和一顆平常心去讀譚談先生的序文,除了極個別的文字有筆誤(或許是印刷環(huán)節(jié)中植字所誤)地方外,仍然不失為一篇評介得體的序文。而魯之洛先生所作“粗診”文章實在是不值一駁,不僅造假篡改《序文》中的詞句,還存在許多詞不達意、死搬硬套、曲解詞義以及語法邏輯混亂的謬誤。如譚談先生原作序文的結(jié)尾一句“真誠地期待劉奇葉永葆對生活的熱情和真誠,創(chuàng)作出更多的對真實生活的理解和認識的佳作”,卻被魯之洛先生有意造假,擅自篡改為“真誠地期待劉奇葉永葆對生活的熱情和真誠,創(chuàng)作出更多的真實生活的理解和認真的佳作”,可見魯之洛先生捏造“病句”其“偷梁換柱”的手段何等低劣,甚至令人發(fā)指。所以,越看越覺得魯之洛是在蓄意丑化譚談先生,硬是好端端地將譚談先生的序文糟蹋得面目全非,像一地長勢茂盛的莊稼突遭一場冰雹災害襲擊一樣,變得瘡痍凄景一片。
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是,魯之洛先生在“粗診”中提到“翻”出一張發(fā)黃的“剪報”,又不能說明是從什么報紙上剪下來的“剪報”,完全是恣意地糊弄讀者讓讀者去胡亂猜測。既然是“剪報”,就說明魯之洛先生早前讀過“剪報”文章,這讓讀者很納悶,為何這張“剪報”早前“沒事”?非要等到報紙“發(fā)黃”了才覺得“觸眼睛”“有事”了?可見,魯之洛先生是在跟讀者擺“龍門陣”,像一個巫師耍道法一般,只是這種“道法”自欺還可,欺人就行不通了。魯之洛為何要跟讀者玩弄時間偷換概念呢?無非是在為他作“粗診”時尋找一個“借口”,以為這樣就能輕易地誤導、蒙弄讀者跟著他落入“時間差”的陷阱,其實,恰是這個“時間差”的陷阱太大,暴露了魯之洛作文時的初衷,并非是看到“發(fā)黃”“剪報”而“觸眼睛”,實乃他當時看到譚談這篇序文后“妒火攻心”所致,抑或經(jīng)不起他人一再挑唆、慫恿,不得不被人當槍子臭彈使也未必。
令人費解的是,魯之洛先生居然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在《奇文共欣賞》中,正如魯之洛先生自己“細數(shù)”了一下,覺得“短短一篇千字文,語病多達十九處”。將“粗診”文章公布于眾后,不知怎地,忽爾說“語病”有“十九處”,忽而又說“語病”有“十八處”(見魯之洛所發(fā)表或轉(zhuǎn)發(fā)各地的“粗診”一文),看來,這“十九”與“十八”兩個數(shù)字在魯之洛先生心中真是難以琢磨確定,“細數(shù)”之中恐有掐斷過幾根須毛。僅一個簡單的扳指數(shù)數(shù),卻也能彰顯出這個“粗診”作文者的虛套、虛偽、虛妄。還真是一個奇聞啊!
據(jù)了解,魯之洛先生原任邵陽市文學藝術(shù)界聯(lián)合會主席、邵陽市作家協(xié)會主席,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可以說跟曾經(jīng)擔任過湖南省文學藝術(shù)界聯(lián)合會主席的譚談的工作崗位性質(zhì)是一樣的,他們之間應該相互認識,既然雙方相識,就有過工作上或文學上的接觸,有過接觸,就會有過不同意見的可能,其中當然難免魯之洛先生對譚談先生取得的文學成果未有過嫉妒心腸,甚至因意見不合對譚談先生有過不滿也不足為怪。問題還在于牽扯到另一個人中,即譚談先生為之作序的青年作家劉奇葉。說實在的,序文中譚談先生對劉奇葉的作品給予一些肯定和鼓勵,那是對一位文學新人傾注關(guān)懷、愛護和扶植之情,乃一位文學長者應有的慈祥、仁愛之美德,本當無可厚非,而且力當推崇。但魯之洛先生“有意”而作“粗診”文章,十分明顯地貶低、嘲諷,甚至大加詆毀譚談先生這種樂為文學青年撰文作序的做法,尤其當看到譚談先生在序文中對劉奇葉加以“鼓勵”“肯定”之類詞句時感到極為不滿和不快,用一句“妒火攻心”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大家都知道,特別是湖南文藝界的同仁都很了解,譚談的確稱得上是一個德藝雙馨的作家,他性情溫和,敦厚樸實,待人和睦,沒有一點名家架子,向來對各地文學青年關(guān)愛有加,用大愛之手傳、幫、帶出一批又一批文學新人,深受廣大文學青年的擁護和愛戴。這樣一個為人為文有口皆碑的文壇大家,卻在魯之洛先生筆下被刻意加以侮辱和妄加指責,更無一點道義可存。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魯之洛和劉奇葉二人同為武岡老鄉(xiāng),既然同在一個故鄉(xiāng)長大的作家,魯之洛先生作為年長者,應該為譚談先生有心扶攜跟自己同鄉(xiāng)的一個文學青年感到欣慰和高興,怎能變著一種方式要打壓、踐踏一個思上進、想進步的文學新人呢?縱然二者存有矛盾(注:尚未證實是否真有矛盾),魯之洛作為一個高齡前輩,也當高風亮節(jié)、胸襟寬闊、博愛仁慈、厚德載物才是,又怎可去跟年輕人做一般見識?倘若全國各地都是這樣一股老輩欺壓晚輩的文學氣風,那么振興我國文學事業(yè)就后繼無人了。更何況,在中華五千年燦爛文明中,哪有一個道貌岸然的年長師者存心要去欺壓、凌辱一個胸懷抱負的晚輩的?那是多丟人的一種事情呀?要不,以何為師?又怎以得到晚輩一代的尊敬和愛戴?
其實,任何一個作家,在成名成家之前,都要經(jīng)過成長這條路的,在成長中難免會有幼稚或不成熟的時候,甚至有犯錯的時候,如果老是板著一副高高在上訓人姿態(tài)的大佬面孔,不但不去扶攜成長中的文學新人,反而去欺負、打壓、詆毀跟在身后的文學青年,豈不給年青一代留下了一個驕橫十足、妄自尊大的老朽形象?正如俄國寓言作家克雷洛夫所言:“蠢才妄自尊大:他自鳴得意的,正如是受人譏笑奚落的短處,而且往往把應該引為奇恥大辱的事,大吹大擂。”
令人貽笑大方的是,魯之洛先生在《奇文共欣賞》中還提及并引用了當代文學大師巴金的名言(文中魯之洛卻用“巴金老”三字稱謂,真不知是尊敬巴金還是戲弄巴金?如若筆拙就勿自作聰明做奚落他人的“粗診”文章了),其實,魯之洛先生并沒有真正讀懂巴金,至少是一知半解。真正的巴金是一位很和藹、慈祥的老人,尤其對文學青年一代滿腔熱情地給予關(guān)懷、關(guān)愛和極力扶植,并非像魯之洛先生一般妒火中燒高揚“大棒”打壓文學青年。巴金先生說過:“要做一個在寒天送炭,在痛苦中安慰的人。”巴金先生還說過:“因為受到了愛,認識了愛,才知道把愛分給別人,才想對自己以外的人做一些事情。把我和這個社會聯(lián)合起來的也正是這個愛字,這是我的全性格的根底。”巴金先生更說過:“生命在于付出。我的心里懷有一個愿望,這是沒有誰知道的:我愿每個人都有住房,每張口都有飽飯,每個心都得到溫暖。我想擦干每個人的眼淚,不再讓任何人扯掉別人的一根頭發(fā)。”
也許,魯之洛先生把當代文學大師巴金說過的這些話早已拋至腦后;也許,巴金先生的這些錦言名句,魯之洛先生是無法讀懂的。想罷,豈不覺得有點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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