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點評:去闖飄處,意外得知各位老友都在西鄉(xiāng),昨晚一聚,意外的驚喜,上得網(wǎng)來,看到楚浪美文,更是意外的驚喜.雙喜臨門啊.
正所謂:同在異鄉(xiāng)為網(wǎng)友,人生何處不相逢。
租居鳳凰崗后才幾天,突然接書生消息,說他也在鳳凰崗了,也在百信百超市斜對面租了房子。我很詫異,一直知道他在沙井做生意,怎么突然跑這邊來了?難道是突然被哪個姑娘愛上,不得已來個金蟬脫殼?之所以這樣想,一是書生英俊瀟灑(聽名字就知道很儒雅?。?,二來是書生有錢有事業(yè),三來是深圳這鳥地方此類事件過多。呵呵,希望書生不要有意見。后來八卦地問了下,書生含糊說過來這邊做生意,說搞了個小門面在鳳凰崗。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他膽子大,泳技好,現(xiàn)在的金融海嘯嚇不住他,半個月前竟然與幫主、KFC在鳳凰崗花了幾十萬盤下了個五、六十人的五金廠。我聽了就嚇住了,終于也明白了我為什么還在幫人打工。
昨天碰巧又在網(wǎng)上碰見闖飄,說風蕭蕭與六王爺從東莞開車過來。闖飄的名頭聽了很久了,又知道也是說雙牌普通話的,因此更想見的。六王爺是我高中同學,在我的婚禮上見過,后來又在去年冬天見過他開一輛白色小車,帶個司機與我們在沙頭喝酒,特有女人緣與生意頭腦的家伙。風蕭蕭我也在我婚禮上見過,手里管個著名論壇與個電腦專賣店,我還在內(nèi)地單位上班時,因為不滿內(nèi)地的清茶報紙,粗茶淡飯,常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看看,因此經(jīng)常向他與高遠請教,早就對他很熟悉??上呀?jīng)對往事記不清楚,我當時叫騎兵呢,春天的騎兵,那個號碼可惜被盜了。
昨晚八點多,接到了書生的電話,于是幾個漂在異鄉(xiāng)的老鄉(xiāng)加網(wǎng)友相逢了。書生胖了,KFC黑了,六王爺成熟了,風蕭蕭瘦了,有點像小白臉了.夜色下的鳳凰崗,被酒精澆灌。他們都大杯喝酒,都是做老板的風度,自有成功者的做派。事實上他們確實是成功者,至少都不錯:
書生、KFC:五金廠老板,生意場上的年輕的老鳥,收入保密(主要考慮交稅問題)。
闖飄:深圳某大型電子廠的高管、經(jīng)理,91年來沿海奮斗至今,懂技術懂管理,年薪保密(主要擔心太多人眼紅)。
六王爺:東莞某印刷廠CEO,在他眼里,沒有搞不定的業(yè)務,屬于什么都有一族,資產(chǎn)保密(主要擔心安全問題)。
風蕭蕭:東莞東日電腦專賣店董事長,某著名論壇首席老大,屬于名利雙收的電腦精英,家底保密(主要擔心老婆查私人金庫)。
可以想象,中間就我最慘,一小公司混飯打工,因此在其中相當耀眼,當然還有郁悶,他們叫我喝酒就喝酒,喝不了了就可憐地懇求他們“叫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別讓我喝酒”,但還是被灌了兩杯半啤酒,頭昏沉沉只想吐,要知道我的酒量真的就一杯啤酒,屬于酒場上菜鳥的菜鳥的菜鳥啊。在這里向闖飄大哥提意見,我真的不喝酒,下次見了放我一馬。雖然人有點醉,但一頓飯下來我還是學來了些東西,考慮到都比較具有價值,因此不敢一人獨享,在這里例舉下:
風蕭蕭的酒力也不行,但喝了點酒,說話就會相當有哲理、有見識,給人撥云破霧之感。他說,男人比女人專一。他說男人一直喜歡二十左右的女孩,二十喜歡,三十喜歡,四十喜歡,五十喜歡,六十喜歡,死了也喜歡。而女人比較花心,二十歲喜歡三十的男人,三十喜歡四十,也可能喜歡二十,反正隨著年齡的變更一直在變。風蕭蕭說,大家都把你當朋友了,其實你就沒朋友了。風蕭蕭還簡單地說,70年代80年代初的人都很郁悶。說得真讓人佩服,不得不與他碰杯。
書生說,做生意發(fā)財?shù)氖莾煞N人,一種是他那樣誠信的,一種是很黑心的,下得了手的。他說,趁著年輕搏一把,不然以后后悔。他說他去年虧了那么多,現(xiàn)在還敢在這關頭投資,就是想讓自己以后不再遺憾。KFC也那樣說,兩人說得其他人都臉紅了,闖飄大哥都說慚愧。
闖飄大哥為人低調(diào),簡單說了他的成功史,用事實印證了酒量與事業(yè)的關系,肚子與事業(yè)的關系。他的肚子很大,很有成功男人的魅力。真正的“男人四十一朵花”。他還總念念不忘他公司明天“西點軍校”式的考試問題,我懷疑他的用意就是逃避喝酒,誰考他呢?自己考自己,都這樣認真,不成功天理不容。
六王爺沒說什么,卻喝了一陣就要求請假。你猜是什么事情?我們都以為是朝廷軍機會議,事關民族生死,因此都凝重地停止吃飯聽他道個明白。哪知道他說他要去隔壁為他的小公主買點吃的,因為明天學校組織孩子到公園去玩耍。愛心溢于言表,好一個成功男人,事業(yè)家庭兩不誤,給我們做了榜樣。
因為六王爺與風蕭蕭還要連夜回東莞,喝到10點多就沒喝了,后來我們一起還開車到寶安某個工業(yè)區(qū)辦了點事情,風蕭蕭在深圳的某個地方吐了點臟物,也算到深圳一游的紀念,就架著車離開了。六王爺真的沒有吹牛皮,喝酒后開車的技術更好,在深圳的街道上車子開得很穩(wěn)。我呢,在鳳凰崗被他們放下,一個人爬到租房里就睡了,沒有做夢。深夜兩點多醒過來,聽見不知道哪里傳來雞叫,還以為回到了武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