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可憐的女人,你男人在外面包養(yǎng)情人,你知道嗎?”郝曼麗下班回來,斜倚在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突然,微信里發(fā)來一條奇怪的信息。
“無聊!說話要有證據(jù),沒證據(jù)就是破壞別人的家庭?!焙侣惢貜土藢Ψ健?/p>
“我是看你太善良、同情你,才告訴你,你要證據(jù)是嗎?看看你男人的手機就知道。”對方又發(fā)來一個信息,算是提醒。
晚上,郝曼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想起徐崢三天兩頭往外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夜深了,郝曼麗實在熬不下去,爬起來翻看徐崢的筆記和來往書函,不看則已,一看臉色大變,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次日一早,郝曼麗懶得上班,她撥打徐崢的電話,不是關機就是正在通話中。
郝曼麗迷茫了,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行走。
突然,一輛疾馳的墨綠色轎車迎面而來,差點將她撞倒。
“大美人,你怎么走路不張眼睛?”轎車停下,車內(nèi)伸出一個男人的頭。
郝曼麗抬頭,看一眼那男人,油頭粉面,光彩照人。
“是你?曼麗?!蹦悄腥梭@喜的叫道。
“方宇,怎么是你?”郝曼麗看到方宇,眼睛一亮。
方宇是郝曼麗醫(yī)大的同學,兩人關系很不錯,如果不是父母做主,把她硬塞給徐崢,說不定她和方宇早就是天生的一對。
“曼麗,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徐崢呢?他怎么不陪在你身邊?”方宇關心的問道。
“別提他了,他是個‘浪子’,三天兩頭不著家,打他的電話也不接,不知怎么回事?”郝曼麗淡淡說道。
“上車吧!老同學了,這么多年沒見面,總該好好聊聊?!狈接钗⑿Φ?。
郝曼麗滿腹心事無法訴說,心里憋得慌,正想找個知己朋友宣泄一下,遇到方宇,是她始料未及的,既然是老天的安排,何樂而不從?
“上來吧!我們?nèi)ズ葍杀吅冗吜?。”方宇見郝曼麗沒有拒絕的意思,打開車門,再次邀請。
郝曼麗上車了,坐在軟綿綿的車墊上,她的心里惴惴不安。
“老同學,多年不見,過得怎么樣?”方宇從反光鏡里看到郝曼麗倦怠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馬馬虎虎吧?!焙侣愭?zhèn)定下來,隨口說道。
“孩子多大了?”方宇接著問道。
“十四歲了,在念初中,全托,明年就畢業(yè)了?!焙侣惖f道。
“男孩還是女孩?”方宇問道。
“是個淘氣的男孩,叫小文?!焙侣愊肫饍鹤有∥?,回想起曾經(jīng)幸福的時光,心里掠過一絲欣慰。
“……”
“……”
一路閑聊,郝曼麗對方宇情感慢慢升華,仿佛回到了青春校園,重拾那幸福美好的時光。
方宇駕車來到一家旅館,這是他的一個哥們開的,有空的時候,他總是來這里喝酒,照顧哥們的生意。
“阿海,最近生意怎么樣?”方宇和郝曼麗雙雙走進旅館,微笑著問道。
阿??吹胶侣惪⌒愕哪橗?,漂亮的美眸,投來羨慕的眼神,高興的說道:“托哥們的福,生意還不錯,今日方哥攜佳人光臨,這頓酒我請。”
郝曼麗聽阿海如此說,心里撲撲直跳,臉上火辣辣的。
“阿海,不要亂說,她是我大學同學,多年不見,今日在大街上偶遇,敘敘舊,所以來這里喝一杯?!狈接钸B忙解釋。
阿海聽了,連忙陪笑道:“對不起,是我失言了,請多多包涵。”
阿海給方宇和郝曼麗準備了雅間,那是專為他們倆準備的豪華間。
酒菜端上桌子,兩人邊喝邊聊,他們說起了大學五年相處的的點點滴滴,越聊越起勁。
“曼麗,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方宇舉杯相邀,郝曼麗無法拒絕。
一連喝了兩瓶紅葡萄酒,郝曼麗醉眼朦朧,她看到方宇醉得一塌糊涂,嘟嘟囔囔道:“來,喝!你……不喝……我喝……”
郝曼麗心情不愉快,借酒澆愁,又喝了一杯,就在此時,她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頭昏眼花。
郝曼麗喝趴下了,方宇抬起頭來,看到郝曼麗漂亮的臉蛋紅撲撲的,心里火燒火燎。
郝曼麗是大學里的?;ǎ胁簧倌猩匪?,可她一個也看不上,只是對方宇有幾分好感。方宇一直想得到郝曼麗,只是郝曼麗對他若即若離,令他神魂顛倒而又無法擁有。
“曼麗,醒醒,曼麗……”方宇輕聲呼喚。
郝曼麗頭趴在桌子上,沒有回應。
阿海走進來,看到郝曼麗不省人事,樂呵呵的說道:“方哥,恭喜你如愿以償,小弟早已給你準備了房間。”
“阿海,別胡說!我雖然喜歡她,但我不能趁人之危,我要送她回家?!狈接钜槐菊?jīng)的說道,說罷攙起郝曼麗走出旅館,上了小轎車。
方宇駕車在城里兜了一圈從西門出城,來到郊外一個偏僻處,看看四下無人,停下車來。
郝曼麗依舊昏迷不醒,方宇放倒座墊,把郝曼麗四仰八叉的放在座墊上,慢慢地解開了郝曼麗的衣扣,露出了雪白而又豐滿的乳房,他的心醉了,一直握手術刀的手有些顫抖,他的靈魂在掙扎。
“曼麗,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多年來,我一直為你神魂顛倒,今日天賜良機,你就讓我好好宣泄一下?!狈接钭匝宰哉Z。
郝曼麗微閉著雙眼,一頭秀發(fā)有點蓬亂,方宇并不在乎,他看到郝曼麗漂亮的臉蛋更加嬌媚,欲火中燒。
“親愛的,我愛你?!狈接钌囝^舔著郝曼麗的乳頭,右手情不自禁的往下摸,摸到了女人的私密處,就像觸電一樣,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褪下郝曼麗最后一塊遮羞布,輕輕摩挲。
“曼麗,對不……起了,誰叫你……當初……不選擇我,我也是……愛你愛得……昏了頭?!狈接钅X海里浮現(xiàn)出校園的一幕幕,吶吶道。
郝曼麗依舊沒有知覺,方宇再也熬不住了,把多年的欲望宣泄在這一刻,隨著座墊“吱呀”的節(jié)奏,他只覺得飄飄欲仙。
也許是方宇動作太猛,郝曼麗驚醒了,看到喘著粗氣,全身赤裸的方宇,再看看自己赤裸著身體,什么都明白了。
“方宇,你……混蛋!偽君子!”郝曼麗猛然坐起,怨恨的眼神看著方宇,喝道。
“曼麗,我對你的愛難道你不記得?多年來,我的腦海里都是你的笑容,我們曾經(jīng)的那份真愛,永遠也難以忘懷。我愛你愛得難以自拔,愛你愛得失去理智,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方宇跪下懇求郝曼麗饒恕。
事已至此,郝曼麗又能說些什么?
“我們都已成家,過去的就不要再提,我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也不想毀了自己的家庭,我們之間到此為止。”郝曼麗穿好衣服,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下不為例?!狈接钸B忙答應。
“從今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焙侣惾酉乱痪湓?,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曼麗,我送你一程?!狈接钰s緊穿好衣服,駕車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