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城市時刻演繹著百態(tài)人生,每個人都在努力尋求自己的方向!身邊匆匆的人流,總是匆匆的腳步!與一些人一旦告別可能就是永別,可心靈深處那份記憶絕對永恒!
我踏上了通往另一座城市的列車,在車箱里抱著簡單的行李哭啦!“謝謝你給了我一個溫馨的告別!我會永遠懷念你的擁抱!我會永遠記住我們美麗的誓言!這個城市時刻演繹著百態(tài)人生,每個人都在努力尋求自己的方向!身邊匆匆的人流,總是匆匆的腳步!與一些人一旦告別可能就是永別,可心靈深處那份記憶絕對永恒!”因為決心發(fā)了這條信息后,這個號碼將永遠從通訊錄里消失!任何一對能把一段情感維持一分鐘的戀人,就足夠證明他們不是沒有愛過,只是愛不到最后! 愛情講究緣分,有些人永遠都只能是匆匆過客,只有一個真命天子會陪你走過一輩子!
和陳子豪的分開,我很平靜。因為我在相對視線里讀懂了他,他不是不愛我,是他怕傷害我!辭職后幾個月,我都沒有想過找新工作。我喜歡那種隨意的生活,一覺睡到自然醒,我可以穿著睡衣在房間里呆一整天,穿鞋也罷,光著腳也罷!媽媽給我買了電腦,我天天都泡在網(wǎng)上。網(wǎng)絡上我尋得一知已,白希——一個半歲孩子的媽媽。她非常有誠意邀請我去她家做客。細看與她的聊天話題,總覺得我們似曾相似,我有一種莫明的預感!
我一直都沒有與無語見面,一方面是我害怕在那條街恰遇家明,另一方面是害怕想起陸鵬那些日子自我糟蹋的情景。直到現(xiàn)在還有同學在電話里告訴我‘陸鵬喝醉啦,一個勁叫著無語的名字’他現(xiàn)在正與我表姐在談戀愛,他們的相識是從那次表姐來學??次议_始的。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希望他幸福。不管陸鵬是真的愛我表姐,還是為了向無語證明他的幸福!無語也在有意躲我,只要我稍微有想去看她的意思,她一下說要去哪里旅游,一下說要陪老公去談生意。
無語搬到更大的城市去了,和白希一個城市。說是那里有醫(yī)療設備一流的醫(yī)院,能更好的醫(yī)治她爸的病。她爸爸得的什么病,我不太清楚。只知道,無語高中時,她爸爸就一直住在醫(yī)院,有時候我也忍不住猜測,無語選擇孫天勇無非是為了有足夠的錢給她爸治病。
無語約我去看她的新房子,白希和無語同一個城市,并且離得不遠。這樣我可以看望無語爸爸,也可以順便走訪白希,我真不想枉費她一片熱情。這是無語結婚后,我倆第一次見面。只見她全身上下珠光寶氣,嘴里叼著雪茄煙,時不時冒出幾句近似流氓說的話,我站她旁邊簡直是格格不入。從她家到對面的咖啡廳,只要橫過馬路,幾分鐘的工夫就到,我說走路過去,可她還是攔了一輛的士。還說了一句‘真他媽的老土’。她變了,她確實變了,變得不再是以前的無語!
無語一逛就是大半天,狂累了啦,蒸桑拿,唱歌,跳舞,晚上約了一班人在家打麻將。她問我要不要打兩圈,我說我對那玩意兒不感興趣,無語那句話又來啦‘真他媽的老土’
我說“我們明天去醫(yī)院看望你爸吧!”
“要去你去好了,我沒時間。”
“好吧,你告訴我病房號,我一個人去。”
無語給孫天勇打了個電話,問得她爸的病房號。連他爸住哪個病房都不知道,顯然無語從來都沒有去看過他爸。她和孫天勇在電話里差點吵起來,好像無語說她好朋友我來了,要孫天勇回來吃飯,而孫天勇說有一個很重要的客戶不能推。我倒希望孫天勇回不來,孫天勇有什么好希罕的,我又不是沒見過。
那群打麻將的人總算散伙,無語倒躺在沙發(fā)上。無語問我這么多年沒見她,就沒有什么要問她的嗎?我想如果她想說,她自然會說。有些話她不說,一定有她的苦衷!
沒吃下午飯,肚子餓得叫。無語有點累,不想去外面,讓我自己隨便在冰箱里找些東西吃,這段時間沒上班,向媽媽學做了幾道小菜。恰好可以在無語面前露兩手,小時候媽媽常拿我和無語比。說無語在媽媽外出時,能自己做飯,而我卻吃能泡面。見我在廚房不停的忙乎,無語問我是不是準備嫁人,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擔心她繼續(xù)說下去,一不小心又會說到鐘家明。
“怕我說他呀,他已經(jīng)有小孩啦,是你們相識的周年紀念日出生的,快半歲了吧。離這不遠,就在轉個彎再轉個彎的東正街61號”
凡是我的高中同學都知道我和鐘家明是6月1日認識的。那天我和幾個女生被班主任派去打掃廁所。打掃廁所我并不認為倒霉,倒霉的是由于辦公樓是新建的,還未正式投入使用。班主任要我們幾個男女廁所皆包辦。正當我打掃完男廁所洗手準備離開時,一個男生闖了進來,他就是鐘家明,我并未驚慌,驚慌的是他。走錯了廁所嗎?明明是男廁所,怎么里面有女生?他仔細地看了看男廁所的標識圖,又把我來回審視幾遍。我終于明白他的驚慌是因什么而起。連忙解釋“打掃衛(wèi)生”他很幽默地回答說:“男廁所也由你們打掃,辛苦了!”
他正要往廁所里鉆,另外幾個女生叫住了他“喂,干嘛?還沒檢查衛(wèi)生,不許上,會扣分的。”
看他那副無奈的表情,我替他向幾位女生求情“算了吧,讓他上。”
無語很不滿的朝我吼“花癡,見了帥哥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轉眼間,幾年過去了,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啊,不是吧!”他與白希怎么是同一個門牌號,我的預感沒有錯。
“怎么啦?”
“沒事,蛋煎糊啦!”
一聽我說糊啦,無語嘩的一勺水倒進鍋里。一股燒糊的濃煙浸進胃里,我下意識的捂著心口,那感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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