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總有“美麗”這一詞兒在心頭縈繞,且讓我回憶一次記憶里的武岡美女。
女村委書記的女兒
我們村的女書記年輕時應(yīng)該是很漂亮的,書記生了個女兒繼承了書記的美麗,書記的女兒或許與我在同一所學(xué)校里念過書,只是她大過我,并不同年級,也就沒有過任何交集,但是有印象,知道那個就是書記家的漂亮寶貝。后來書記一家住到街上去了,她的女兒也許上了高中,我就少有機(jī)會遇上那個美麗的姑娘了。
真正見識她的美是在一次集市上,暑假的一天,大姐來我家,用竹筐挑了三四只鵝走到街上去賣,我跟了去陪大姐賣鵝,街上稀稀落落地走動著幾個人,街邊上擺著少許雜貨攤子,更多的人將東西擺在地上叫賣,賣點竹筐竹籃呀,水果或者雞,蛋什么的。六月的街頭,暑氣沖天,我們的鵝在路邊被直射的陽光曬得一只只張開嘴,伸著舌頭,它們被綁著雙腳,逃脫不得,擺了一個晌午,好像也無人問津,一只也沒賣出去。正當(dāng)百無聊賴之際,忽然好像吹來了一股微微涼風(fēng),人們疲憊的目光里有了一絲生氣,我沿著眾目光望過去,我看到了一個美麗的身影,一個穿著清涼的極薄的黑色長紗裙的年輕女子,個子很高,頭發(fā)飄逸著,她的臉上似乎有些笑意,連衣裙無袖,裸露著一雙極其白皙的臂膀,她就那樣倏忽一下從哪里冒出來,又倏忽一下從我們的眼前晃過去,讓你想看多一眼都尋不見,就記得一個苗條的身影和白皙的臉盤的輪廓,還有那雙白皙的臂膀,我還記得她那條極漂亮極修身的黑紗裙子,好一個美麗的身影啊,讓我今天依然記得很清晰,我知道那年的那天,那天的那個就是書記家的漂亮女兒。
后來再沒見過這個人,但是聽說她嫁了個大學(xué)生,后來又離了。現(xiàn)在怎樣了,已沒想再去打聽,只是她留給我那驚鴻一瞥的美麗印象一直保留在我心。
美麗的女教師
我的中學(xué)學(xué)校的面前,是一座小學(xué),上中學(xué)的時候,要先走過這座小學(xué),那一年,每當(dāng)經(jīng)過小學(xué),偶爾能看到一位長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的年輕女教師,據(jù)說是那所小學(xué)的音樂教師。記憶中她穿著淺綠色的湖綢上衣,白色小闊腳的長褲,黑亮的短發(fā),五官極精致,膚猶儗脂般白皙,面盤若雕塑般完美,尤其是那雙雙眼皮、晶晶亮的大眼睛,高矮胖瘦恰皆恰到好處的身材,總能吸引我們?nèi)ニ褜に纳碛埃@樣的美女,我總是想多看幾眼的,只是我總不能傻傻地站在那里看,也沒有理由停留,每次都匆匆而過。
幾年以后,在街上的一個店鋪里買件小東西,讓我又遇著了她,她依然留著清爽簡潔的短發(fā),依然五官雕塑般美麗,膚若儗脂般白皙,那是冬天,她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前胸結(jié)著金色的閃著誘人光澤的的流線型的小圍巾做裝飾,她端坐在鋪里頭,面前擺著本書,像一座美到極致的塑像,在收錢和遞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像蔥段一樣嫩的手指,白皙剔透,也許是她自身條件的優(yōu)越,加上我們那時與她的距離,見過她那么些次數(shù),從沒見過她展過一次笑容,她就那樣兀自的像雕塑一樣地淡淡的美麗著。
喜歡畫美女的同學(xué)
這一位是我小學(xué)同學(xué),上到四年級的時候,我們的座位挨得很近,每天看到她在那里畫美女,古代的美女,盤著高高的云鬢,頭發(fā)上插著釵子,別著孔雀或者云鬢下面裝飾著漂亮的花朵,耳垂上吊著耳環(huán),手上戴著鐲子,她筆下的美女,都長著芊芊的手指,拂著寬大的水袖,長著精致的五官,長長的睫毛,瓜子一樣的臉盤,就像是她自己走入了畫中,那時雖然都不太懂美,后來回憶起的時候,如果要說那時班上最美的女生,那一定非她莫屬了,她的臉,她的五官和身高都是我極喜歡的,有一陣子,我和另一個女同學(xué)都跟她學(xué)畫古代美女,可是都不如她畫得生動靈活,這位美女同學(xué)現(xiàn)在在家鄉(xiāng)做了醫(yī)生或者護(hù)士。
挑水的媳婦
我鄰居家的大兒子參軍回來后,媒人介紹了一個別村的姑娘給他,他們很快就結(jié)婚了。那時當(dāng)兵的的確很好找對象,回來后媒人都往家里扎堆,兵哥哥可以去十里八外的地方挑選他們喜歡的姑娘。鄰居家的新媳婦回來時,全村人都為新媳婦的美貌驚嘆,一米六幾的身高,水蜜桃一樣的水色,苗條的身段,甜美的笑容,一笑,牙齒像陶瓷一樣潔白。
新媳婦回來后,非常勤快,我常??吹剿糁粨?dān)水桶踏著青石板路從我家門前過,因為身材高,挑起水來,也沒見她感到很吃力,兩個水桶跳呀跳的,她總是很輕快地一閃就過了我家門口,新媳婦不但人長得美,嘴巴也特別甜,后來生了孩子,抱了小孩來我家串門,見到我父母就姑父姑母地叫得親熱,因為我母親和她的公公同一個姓氏,另外還有一點親戚淵源的緣故吧。
90年代以后,挑水的媳婦兒不再在家鄉(xiāng)挑水,而是早已隨著打工的浪潮來動廣東,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工廠,生活幸福美好,前幾天看了她家大女兒的空間里的照片,兩個姐妹又是出落得花容月色,美不勝收。當(dāng)年的挑水媳婦兒,雖說長胖了,身形有些變,但是在村里人的眼里,她胖了也是個富態(tài)的胖美人。
長辮子
這個美女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小學(xué)時的同班同學(xué),后來一起在外頭打過工,因為總在外頭打工,管不到家里的孩子,她也不想再在外面奔波勞累,就決定去長沙學(xué)美發(fā)美容,至今一直在家經(jīng)營著她的美發(fā)店,做自己的老板娘,憑著給人剪發(fā)和洗頭洗腳,她在街上買起了門面和住房,前幾年回家,站在我眼前的她比起做姑娘時更顯成熟,更風(fēng)韻,大象牙一樣的膚色,散發(fā)著晶瑩的光澤,瀑布一樣的長發(fā)一直垂到腳后跟,為了做事方便,她常常把一頭長發(fā)織成一條粗粗的辮子,因而落了個長辮子的外號。
長辮子有兩條旗袍,一條紅色,起暗花紋,一條紫色,繡花。我很喜歡看長辮子穿旗袍的樣子,不胖不瘦的身子玲瓏地裹在剛剛好和身子一樣尺寸的旗袍里,她就那樣不怒不喜,不緊不慢地一邊幫客人洗頭吹發(fā),一邊和旁邊的人聊著天,說說笑,忙完了,手上挽一個小包包,送我去坐車回村,一路陪我走,一路說說話,她目光明亮,流轉(zhuǎn)生輝,看上去是從頭到腳的健康、美麗,又是那么的從容、淡定,處事不驚,真的不再像當(dāng)年那個年幼的、青澀的她,她的淡定和氣場不像是家鄉(xiāng)這樣一個小鎮(zhèn)里住著的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長辮子全身上下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雅致韻味,自然也有喜歡她,追求她的異性朋友,也有要求帶她去大城市過錦衣玉食般生活的人,然而,都被她婉拒,她依然守在她的家里,守住自己,不被一些看上去美好的景象迷惑,和一家人溫暖平靜地生活在小鎮(zhèn)上,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地靠自己的勞動和手藝過日子,做自己的女王。她是那么讓我喜歡讓我嘆服!
長辮子對我的事情特別上心,有一次我家里請客,客人都到了,才發(fā)現(xiàn)待客的零食糖果不夠用,于是一個電話打過去,不出半個小時,一輛慢慢游的車就拖著西瓜糖果來到我家里,長辮子面帶笑容地跳下車來......
母親
母親年輕時一定是個標(biāo)致的大美女 ,母親的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大瓜子的臉盤 和高大的身板,哪怕到了如今八十幾的高齡依然能讓人想象出她美好年華時應(yīng)該是好看的、美麗的。村里有個老嫂子,以前老在我面前說,你娘年輕時可好看了,烏黑的頭發(fā),高高的身材,端莊的臉盤,老嫂子輕聲稱嘆。可惜我們姐妹四個沒有一個長的像我母親的,根據(jù)遺傳學(xué)規(guī)則,女兒多半長得像父親,兒子才長得像母親的多吧。
我也愛美,年少時曾不止一次地問母親,娘,你認(rèn)為你的小女兒長得怎樣啊 ,母親頓了頓,然后認(rèn)真地告訴我,你啊,也就長得不丑罷。在母親眼里,我不丑也不漂亮,我想這是最中肯最確實的評價,媽媽的話,總是可信的!
曾經(jīng)聽人說起米脂的婆姨某地的漢子,是說陜西米脂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今天看我羅嗦了這么長一段,你是否也像我一樣認(rèn)為咱武岡也是有美女的呢?我在武岡人網(wǎng)看到的美女就不在少數(shù),有苗條的、有端莊豐滿的,有俊俏秀麗的,有沉靜美的,也有開朗活潑美的;有異域風(fēng)情美的、也有古典優(yōu)雅美的,有文字美的、有歌喉美的、還有有文字和音色皆美妙的,正所謂白晝夜的黑,各有各的美!這些所有的美加在一起,還缺一個美,那就是心靈美,愿你是一個外表美,心靈更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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