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中的陸水河
舟子點評:張一是武岡的叛逃者,以后武岡文學史上少了一個大家,赤壁那個地方多了一個才人!
陸水河作證,張一要在赤壁筑巢,結(jié)婚,下蛋,生崽崽!

赤壁,湖北省的南大門,這里山靈水秀,人才輩出,翻開歷史卷冊,知名人士不勝枚舉。明清二朝共出舉人241名,會進士56名;明代有“后五子”之一的魏裳、大學士廖道南、祭酒魏觀;清朝有工部尚書賀壽慈、海岳游人張開東;近現(xiàn)代知名人物有追隨孫中山革命的但燾、黃昌谷,有早年英逝的共產(chǎn)黨員周逸群、張計儲,有教育家馬君武、劉樹杞、張進,有書畫家張國溶、賀良樸,有方志學家張國淦,有建筑家鮑鼎等。
中國自古崇尚風水,其中玄妙,我不敢妄自揣測,但我始終相信,一方山水養(yǎng)育一方人。
我見過珠江,珠江的水,已經(jīng)充斥現(xiàn)代文明的污垢;我游過湘江,休憩時刻站在橘子洲頭,吟唱毛澤東的《沁園春.長沙》,確實豪情萬丈;2009年,我曾在長江、黃河上往返四次,而每次都一晃而過,留在記憶里的只是一抹朦朧的影子。這一次,親臨赤壁境內(nèi)的陸水,我明白了,水,原來可以這么柔;河,原來可以這么婉約;人,原來可以這么愜意。
在赤壁呆了大半個月了,每天跟隨人群從陸水河上匆匆而過,為了趕工,從來沒在陸水河邊逗留片刻,在廣東養(yǎng)成的快節(jié)奏生活習慣,使我忽略了身邊這條美麗的河,腦子里想的就是水管、線管、沙子、水泥、磚……
這一天,休息。大清早,天微明,我揣個相機走到陸水河邊上,讓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一下。
暮春的早晨,微涼。站在河畔伸展四肢,深呼吸,清涼的空氣仿佛“咻”地一下鉆進每一根毛細血管穿透每一個細胞,精神頓時飽滿起來。久違的泥土的芬芳、青草綠葉的清新、偶爾幾只小鳥的啼鳴,讓人有一股融入大自然的舒暢。身前清凌凌的陸水緩緩流淌,河兩岸建筑的倒影在水中慢慢扭動,一切是那么的自然,一切是那么的恬淡。
沒有海的喧囂,沒有大江大河的躁動,也沒有小溪流的喋喋不休,它就這樣慢慢流淌,一如既往。
陸水自南向北注入長江,在陸水的南端,是水域面積57平方公里的人工湖——陸水湖。我身前流淌的陸水,應該在陸水湖經(jīng)過航運、灌溉、發(fā)電、旅游等反復洗禮后才來到此的,難怪她如此鉛華洗盡,難怪如此波瀾不驚。
平淡,是一種心態(tài),更是一種境界。只有經(jīng)歷大起大落、經(jīng)歷種種挫折磨難后的人,才會真正有這種神情。陸水河亦如此。
三國時代東吳大都督陸遜駐軍屯田在此,陸水由此得名,那么在這之前呢?它叫什么名字?已經(jīng)無從考證,也沒必要考證,可以肯定的是,千百年來,它一直默默流淌,默默養(yǎng)育兩岸的生長萬物,外界改變的只是它的形狀,但無法否認它是生命之源的功績。
戰(zhàn)火連天也罷,火燒赤壁也罷,人類的欲望,使得歷史就是一把血淚一把骨頭堆砌而成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但誰又能達到水的境界?于是,水深火熱這個成語應運而生。
那個高喊“驚濤拍岸”高呼“千古風流人物”的蘇軾,估計是喝高了。我寧愿相信河水就象陸水這么柔、這么婉約。
天色漸漸亮了,河上大橋上的人流也多了,我趕緊起身,拍了兩張照片,起身回家。既然今天休息,那么我可以在家慢悠悠地搞點小菜,喝點小酒。
走到大橋邊上,長期在這里算命的先生們,也坐在板凳上面開始招徠生意了。他們大都是瞎子,眼睛瞎了,但是他們的另一個窗戶打開了,于是他們就成了“半仙”。為什么叫“半仙”?因為他們還得賺錢還得吃喝拉撒,假如不食人間煙火,那肯定是神仙啦。
心情出奇的好,我隨意走到一個先生面前招呼:“早上好,先生!”
“算前程還是算婚姻?”
“什么都不算,我的命運自己早算出來了呢,就是向你問個好,祝你今天生意興??!”
“哈哈哈……”我們同時開懷大笑。笑聲在陸水河上居然還有那么一點隱約的回聲。
晨曦中的陸水河
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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