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師傅的當然以帶出個徒弟而驕傲。我也帶出個好徒弟。他叫小曾,是四小姐堂哥的小舅子。
那個時候廠里忙著改革,我們整天除了正常的上班還要忙著開會討論,我也在那時報讀廣東高州師一所職業(yè)學校的機電專業(yè)函授班,沒事我很少出去。已經很久沒和四小姐在一起了,也沒有去潮州老大那里玩。在枯燥的打工生活中我也算是找到了一絲樂趣吧!
星期六的下午,我沒事做久提前下班了。想起很久沒見的四小姐我心理。。。。。。。
來到四小姐的廠門口,那個保安用怪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還是不要等了!她爸爸和哥哥來了”“我還想見見他們呢!”我心理想。遲早要見的。
我看到四小姐的宿舍窗戶口探出了個頭就縮了回去,我知道是她。好就不見了,心里直噴噴的跳!過了半個小時還是不見她出來。再等。這時,以前經常陪四小姐出來玩的那個女孩子出來了。她把我拉到外面的草坪里對我說:“阿平,她今天不會出來了,我勸你還是。。。。和她分手吧!”“分手。。。為什么。。。分手?”“你不知道吧,他爸爸給她在家里找了門親事,男方家里在我們那里很有勢力。他爸爸來這里是告訴ta她這件事的。讓她今年回家把親事定了,其實小四很愛你,但是,。。。。。哎!這是她給你的,她讓你明天早上來廠里接她,早點,天沒亮就要來!就這樣,我回去告訴她,她爸爸還在宿舍里,對了,你小心點,他們一家都會點功夫!你要是。。。那就算了!”“你告訴她。我明天5點準時到。”
我暈乎乎的走進了潮州老大的場子里。要了瓶酒悶喝著。“怎么啦!
一一個人喝呀!來了也不來找我了!是不是忘記了老大我了!”“碰到煩心事了吧!說吧,老大照你!”“你,辦不到。。。。”我?guī)c醉意了。“臭小子,不就是和你那什么妞的事嗎,被人甩了吧!你們年輕人除了這些事還有什么事值得買醉呢!”“被你看穿了。老大,你了不起!”我把我和四小姐的事說給他聽。“媽的,重色輕友的家伙。有了馬子忘了老大。現在被甩了才想起老大!你看看。我這里的那個妞不比在外面打工妹強。只要你看中了,老大馬上就成全你。賣什么醉呀!我給你叫個妞過來開心開心。”“算了,你這里的是不錯,可我獨愛一枝花呀!老大!”“我走了!”“你真的明天早上要去,好了好了。。。。我給你安排,今晚就在我這里住下。明天早上我叫幾個巡邏治安陪你去。媽的!做你老大真難,宏嘎產??!”
他讓那幾個小姐停出了張床。安排我睡下。第二天早上4點半他手下的值班保安就把我叫起來。那幾個巡邏的治安已經在門口了。
來到四小姐的廠門口,那個門衛(wèi)早見周公去了。晨曦中的街道上路燈正睜著疲憊的眼睛。清潔工正費力的掃著大街,幾個趕早的菜場工人正在路上匆匆的走著。叫治安按了下摩托車喇叭。過了兩三份鐘,一個熟悉的人影披著散發(fā)匆匆的來到了門口。“小四?。?rdquo;
那個保安不耐煩的嘟噥著不愿意開門,我身后的治安走過去和他耳語了幾句。他馬上把門打開了,他們一直把我們送到潮州老大的場子門口才走!說是早上不安全。我對他們說了聲謝謝,并要請他們吃早餐。那幾個家伙說了聲不必轉身就走了。我沒有進潮州老大的場子里!只是告訴四小姐那個保安是我朋友。天一亮就去龍華公園玩去!
那天我們在外面玩了大半天。天快黑了,我說送她回去,她說不愿意回去,我說那去我那里吧!我那里有女工宿舍,我和她們說一聲。“我不要去你那里!我那也不去。好嗎?”她在我懷里哭喊著,我明顯的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我感覺到了她心里的恐懼。
“你今天怎么了,”我說,“到底怎么回事,你爸爸。。。在你那里你怕回去的話,那么,你就去我們廠里呀!”
“你不要說了,好嗎!我不去你們廠里,我只想我們多呆會,就這樣。。。只有我們兩個”
等了會,她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啊平,你不要在你們廠里做了好嗎。我們一起走,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嗎!你不要問我為什么了!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這么多。你今天晚上也不要回去。”“你為什么不回去呀!不就是你爸爸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嗎!我可以向你爸爸解釋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走吧!我們今天晚上去早上你朋友那里住吧!”
我暈,我在四小姐面前從來沒有提到過潮州老大!
到了潮州老大的場子門口,我和門口保安打了個招呼。然后,我讓四小姐在門口等我。我進去和潮州老大說了我們今晚想在這里住下,那家伙馬上就答應了,我告訴他我從來沒有在女友面前提起過他!他說:“我明白了!你是不想和我沾邊呀!好好!!做你老大真他媽倒霉。個死鋪蓋。”“哪!這是808包房的鑰匙!你們去吧!哪可是我私人用的!怎么樣,你老大偉大吧!”“老大偉大。老大萬歲!。。!”我笑著說。
“小子,快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那晚,我們緊緊的相擁著,誰也不說話,享受著這份寧靜。彼此當著對方的心靈的守護神。
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我怕,”她說。
我又一次感覺到他心理的恐懼。我把她抱得更緊,希望藉此把我全部的力氣都給她。趕跑心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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