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岡都這么窮了 剛上QQ,就看到《湖南武岡警方回應副市長墜亡案九個疑點》一文,湖南武岡副市長墜亡案調查組刑警、法醫(yī)回應家屬九大疑問,認定楊寬生百分百自殺的結論“永遠不會改”。我等草民對官場的血腥風雨向來不敢興趣,也不可異議。但邵陽市公安局技術大隊尹隊長說的“說句玩笑話,武岡都這么窮了,誰還有錢拿二十多萬來栽贓副市長?”,我竊以為這決不是句玩笑話,應該是句掏心掏肺的真心話:武岡都這么窮了。
記得兒時,隆回,對雙牌人來講,和鄧家鋪幾乎等同,就一個“桃花坪”街,和鄧家鋪街差不多的,都是“T”字型的街道,瀝青柏油路,赤腳踩上去燙得要死,兩邊稀稀拉拉的幾座樓房;那時去桃花坪兩塊五,去鄧家鋪兩塊,也差不多??涩F在看看人家隆回:湘西南物流中心,商業(yè)中心,工業(yè)中心......而武岡依然是只是:銅鵝之鄉(xiāng),柑橘之鄉(xiāng)......20年來的口號都幾乎未變,黨的政策看來是100年不變了。當然唯一有變的,那就是武岡縣改為武岡市,說實話,那陣子我等老百姓著實自豪了好幾年,遇人便語:我,武岡市的。但市民待遇和縣民待遇卻絲毫未變,生活也似乎如蝸牛爬步,慢慢大家把那個“市”省去了,有人問,只淡淡的說:武岡的。似乎都羞于言“市”了。
高一那年大修1865線,大家都非常踴躍,好象每人都出了30斤谷子吧,“要想富,先修路”,是傻子都明白的道理啊。大家熱火朝天,各挖門前路;那路一時挖得是“肝腸寸斷”,可大家也真無怨無悔。高二那年暑假,1865線的汽車基本是停了,雙牌的同學幾乎都改道高沙,隆回;我和老蒲哥(蒲楚,是哥哥后來的筆名),大概因為車費不夠吧,從武岡一中沿1865線走回雙牌(總長106里吧,父輩稱一百里城路),這是我這輩子走過的最長的一段路,因為有蒲哥做伴,那時并不以為累。記得那天爺爺曾極力想留下蒲哥住一晚(從我那去蒲哥家還有5,6里路遠),但蒲哥說不累,喝了碗水便溜了,爺爺只得感嘆:此子不同凡響,他日必有成就。
可這路一修就似乎沒了盡頭,時停時修,說是“經費不夠”,后來又說有人貪污云云,每每打電話回家問路修的怎么樣,總是那句沒那么快吧。10年修一路,大概是2005年年底回家,1865線通了,在隆回時踏上那水泥路,就有和廣東的路相當的感覺,非常的舒暢。但在三閣司 看到省道收費站時,心中隱隱有些不快;當車駛出西坪,馬路陡然變窄,并且開始出現坑坑洼洼,一條1865線,遽然隔成兩段,真是富窮兩分明。
副市市長自殺,是一場杯具(悲劇);可生活就象刷牙,我們總是一手拿牙刷,另一只手總是拿了杯具(悲劇),又拿洗具(喜劇)的,也是10分正常的。楊寬生副市長自殺結論或可蓋棺論定:省市三級公安確認了楊寬生系精神抑郁自殺身亡。市長和市委書記調離也10分的正常:讓一個精神神病做了這么久的副市長,再怎么也說不過去的。當然,有些武岡人和邵陽人認為楊是'他殺',民間流傳:楊先是背后中了“大手印”,再被分筋錯骨,最后被降龍十八掌推出窗戶的......總之是"被跳"的。傳言終究是傳言,不可輕信的??伤自捬裕喊纬鎏}卜,帶出泥。不管這個蘿卜是紅蘿卜,還是白蘿卜,在這個時候壞了,死了,總是有原因的。當然當年的種子好不好是首要的,是應該反省的。如果,種子是好的,地里蟲子太多,也長不出好的蘿卜。杭州“飆車案”,迎來全國的“酒駕”大嚴查;重慶的“聚賭案”,引出掃黑大行動。壞了個把蘿卜未必就是壞事,如果能夠提醒廣大的人民,及時地消滅那些蟲子,保住我們這個大菜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于死者在天之靈,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也未嘗不是一絲籍慰。
當然,土壤也是需要加強自身的貯存養(yǎng)分的能力,農場收成好好離不開大家的努力。在隆回人熱衷于做生意時,我老家雙牌人卻大多正忙于買六合彩,據說,虧了的一大批,也被派出所拘留了好幾個,可大家死心不改,說啥的都有;就是沒有聽說有發(fā)了財的。又聽說,1865線的收費站原本是定在雙牌的(1865橫穿武岡,有60公里在武岡,收費站在武岡境內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因為當地村民舍不得三分本命田,只得改建隆回,武岡人的自私和固執(zhí)可見一斑了。武岡為什么這么窮?我們這些土壤里沙土塵埃多少也有些責任吧。 武岡都這么窮了,多多努力,各盡其能吧,我塵沙般的兄弟姐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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