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參加一次植樹活動中,當我正撅著屁股刨栽樹的穴時,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響了。當我騰出手拿出手機后,手機鈴聲突然斷了。這事經(jīng)歷多了,大部分是推薦地下六合彩的碼友玩一手。
要說,這些賣碼經(jīng)的朋友也夠缺德的。你說你一個做銷售的,連個電話費用都要省,真太不夠意思了。兄弟我就上過好幾回當,傻愣愣地把電話撥過去。后來才學乖了。不熟悉的未接電話,從不回撥了。 當然這一手也不全是碼友們玩。有時也是貴報的讀者。自從貴報把我的手機號碼公布在報上。從此我就成了貴報的一個小代言人,或者說是讀者與貴報乃至整個新聞界互動的一個小窗口。經(jīng)常有讀者發(fā)來短信問候我啊。當然,這個問候并不大讓人感覺舒服,因為他們大部分是帶著怒火來的。有時,我也會認真的問候發(fā)短信的讀者。我認為我應該好好把好這個窗口,不能丟貴報的份。我一直是這樣想的,也一直是這樣干的。就如同雷鋒同學當年一樣。
今天的電話沒接到。當然是對方故意掛斷的。他原是想試試那個手機號碼是不是真的,有沒有開機吧。
不一會兒對方有短信過來了。我在栽樹的百忙之中,還抽空與這位讀者進行了有趣的短信互動。請看本人發(fā)回的現(xiàn)場實錄。
XXX:XX縣蘇記者嗎?
蘇:嗯那。
XXX:你是該死的蘇XX?上次你帶領(lǐng)不法份子闖進我們店檢查我的農(nóng)資,該當何罪?你的非法工具長槍短炮夠威風哼哼……。
蘇:你有毛病吧。你不要看到一個拿相機的就是我。我都沒有參加這樣的活動。
XXX:蘇記者不好意思這樣罵你。請問他是誰呢?他電話有多少?(好像多了一個“有”)
蘇;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啊。莫名其妙。
XXX:難道XX電視臺那個暴文武?(注,應該是暴文斌,XX電視臺的新聞播音員)
蘇:不知道啊。大哥,你那么聰明的人,應該找對人再開罵啊。要不你找不著人,我建議直接罵縣長書記,農(nóng)業(yè)局長,再不就直接罵胡錦討、溫家抱,反正這事都歸他們管的嘛。你看,如何。
XXX:看來你的同事,你不肯說他的姓名,也不好意思說他的壞話吧。
蘇:¥¥¥——*%%*。
XXX:哦。對了。原來你與暴文武一伙的,我才知道你的底細了。過三天到法院告你非法亂來罪,到時你的腦袋保不住了,哈哈。
蘇:嗯那。支持你一下。那麻煩你去法院走一趟了。到時告了,告訴我一聲啊。大哥。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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